伊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6章 唐鉞和書婉瑜和解,東隅雖逝,伊伈,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份踏實的感覺,真的希望這世界就此永恆,沒有那麼多的紛擾和對立。
唐鉞將胳膊摟緊了她,唐鉞早已按照每天的生物鐘,在七點多鐘醒來,但他不願打破這夢境的美好,偷偷看著懷裡的這個女人,黑黑的頭髮,髒的都打綹了,聞著有一股子江水的味道;臉上都是哭過的淚痕,唐鉞將臉貼在她的頭髮上,可以肯定,她是喜歡自己的,還有她昨晚的顫慄和不斷哭泣,她脆弱的內心第一次徹徹底底暴露在唐鉞面前,她昨天是在恐懼中等了一天,她竟是在害怕唐鉞這個“敵方”被打死了,而不是擔心自己被通緝,甚至半夜三更冒著被抓捕的危險,潛入自己家裡,身體疲乏至極,精神幾近崩潰。
唐鉞心裡很是難過,她本應過著打打麻將、買買東西、喝喝咖啡、甚至與太太小姐們攀比、吹牛、爭風吃醋的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或者穿著白大褂體體面面做個醫生、女先生,可現在,卻弄成如此局面,自己要怎麼作,才能讓她擺脫這些呢?
看著書婉瑜醒來,唐鉞閉上眼睛,使勁抱住她,讓外面的世界都見鬼去吧,二人在床上又纏綿了一個多小時,誰也不願分開、不願起來、不願面對外面的世界。
就在書婉瑜將頭埋在唐鉞懷裡,像個孩童一樣乖巧時,竟忽然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臥室的門沒有關,大門關上的聲音清清楚楚,聽著聲音,唐鉞知道是老金。書婉瑜恐懼地靠近唐鉞,唐鉞扯過被子蓋住二人,腳步聲停在了沙發處,緊接著慢慢幾步,又停在了臥室門口,時間彷彿僵住了一般,然後是腳步聲漸漸去了客廳,老金的聲音傳來:“早飯在桌子上,記得吃早飯!”
唐鉞在被子大聲說:“知道啦——!”
房門被重重關上。好久,唐鉞才將頭探出被子,安慰書婉瑜說:“是金漢年。”
唐鉞起來去關上臥室門,重新鑽到被子裡,二人相擁在一起,唐鉞說:“咱們是不是應該結婚了,剛才怎麼有一種被抓的感覺,我可不想這樣。”
書婉瑜聽著唐鉞的話,終於笑了,甚至笑得有一點明媚,但忽然看到唐鉞的胳膊,白色的繃帶都紅了,書婉瑜叫道:“天吶,你的胳膊,傷口是不是崩開了,讓你亂動,不聽話。”
二人穿了睡袍,書婉瑜顧不得蓬頭垢面,先將唐鉞的傷口重新敷藥包紮,這時,唐鉞才忽然感到胳膊的疼痛。
書婉瑜讓唐鉞去吃早餐,自己去洗澡,洗完又將唐鉞身上擦了一遍。看著書婉瑜終於坐下去吃飯,唐鉞挨著她坐下,歪著頭看著她,若有所思地說:“我好像明白了許多古人的話,說的真好,以前不理解,但現在真的懂了。”
書婉瑜將一勺子米粥餵給唐鉞,問道:“哪句話?”
唐鉞說:“今朝有酒今朝醉。”
書婉瑜笑話他:“俗了。”
唐鉞說:“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書婉瑜說:“太狂。”
唐鉞說:“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書婉瑜說:“有點傷感。”
唐鉞說:“錦城雖雲樂,不如早還家。”
書婉瑜說:“頹廢。”
唐鉞笑著說:“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書婉瑜用眼嗔他:“登徒浪子!”
二人笑作一起,唐鉞又哼著那首“好一朵美麗的小黃花”,說都有點想念山間的茅屋了,那裡就咱兩個人,多好,渴了有山泉水,冷了砍柴燒,餓了打個飛禽走獸。”
書婉瑜聽出他話裡的落寞,開玩笑地說:“你也不問問山裡的飛禽走獸是否願意,你老人家在那裡一待,打這個吃那個,跟地主惡霸一樣,人家飛禽走獸何其無辜,可都沒活路了。”
唐鉞忽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