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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的教養和坐懷不亂,而是他骨子裡仍流淌著他家族基因中男尊女卑的傲慢,就像周至瑜喝多了罵他的話,他習慣跪著的女人,而不是一個並肩戰鬥的助手。
老金忽然想到了盛婉真,雖然她改了名字,也從不與唐鉞、盛墨和自己多走動,見面就是客氣地一句招呼,但她瞞不過自己,老金也相信,她瞞不過盛墨和唐鉞,只是三人都保持著沉默和默契,在兩方陣營舊怨新仇要一起算的敏感時局下,誰也不想多事。誰沒有三親六故,誰沒有難言的過往,能翻過去的篇章絕不要再提及,江湖如此,廟堂更是使然。但唐鉞提起書婉瑜的口氣,還是與他人不同,老金相信,唐鉞並沒有因為三年的分離,就忘卻了這個女人。
書婉瑜和李麗珍,老金想,這兩個人,真得找人關注一下了。
晚上六點,杜美路唐鉞住處。
李豐將車停在門口,去敲了敲門,本想回車裡等著,門竟然開啟了,唐鉞走了出來,嚇李豐一跳,李豐驚慌的樣子也嚇了唐鉞一跳。二人上車後,唐鉞問:“老李,你剛才怎麼了?”
李豐說:“沒怎麼呀!”
唐鉞說:“那你跟見了鬼似得。”
李豐說:“我敲門,沒想到你一下就開門了,嚇我一跳,我想怎麼也得在車裡等一會兒,你才出來。” 邊說邊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唐鉞,憑著一個老兵和熟人的經驗,唐鉞的胳膊上有傷,傷不算輕也不太重,唐鉞穿著長袖襯衫,一直在用右手拿煙點菸,一身香水味道,這很異常,唐鉞平時很少用這種東西,這是抗日階段隱秘工作的慣性,行動中任何氣味都會暴露自己,但看著胳膊的彎曲程度,傷在大臂,應該也無礙,時間長了,車內已有一股藥味。
唐鉞問他:“抽菸嗎?”
李豐將自己這邊的窗戶開啟,說:“來一支吧!”
車開至城外的岔路口時,李豐將車拐向樹林中,看著四下無人,李豐說:“你下去吧,我怕你架不住!”
唐鉞說:“你自己小心點!”
唐鉞下車,李豐將開進樹林,然後猛然向後倒,直接撞在一棵樹上,後保險槓都撞得搖搖欲墜,李豐又朝前蹭著一顆樹開過來,左後車門都被深深颳了一道。唐鉞坐到副駕駛座上,二人又接著趕往肥皂廠,那個紗場老闆就被關在那裡。路上李豐問唐鉞:“胳膊咋弄的,你要不敢跟老金說,你就告訴我,誰幹的,我去收拾他們,絕對一點動靜都沒有。”
唐鉞說:“不是你車技不佳,給我撞得嗎?”
李豐說:“我算發現了,你真不如以前了,膽子越來越小。”
唐鉞笑:“自古英雄出少年,那時多年青! 老李,你年歲也不小了,你怎麼不討個婆娘啊?”
李豐說:“我不著急!”
唐鉞問:“你都多大年紀了,你還不著急?”
李豐說:“這時局,仗還得打,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豈不害了人家?”
唐鉞說:“楚漢之爭,或是幾個月快刀斬亂麻,或是長期割據一眼望不到頭,該幹啥幹啥吧,別一根筋,為國家為民族,咱做的也差不多了,別混到老了,都沒人給你扛番啊!”
李豐說:“那我就跟著你混唄,少爺,啥時候你家不得需要個長工啥的,還能缺老哥一口吃的?”
唐鉞在那笑:“你是真敢想,堂堂國軍少校,你去給我當長工,這要是老闆活著,還不定我個謀逆大罪啊!”
李豐嘆氣說:“現在跟老闆在時不一樣了,大家都開始混日子了。”
唐鉞說:“所以該成家成家吧,一年前救你的那位青浦中學的女先生,有信了嗎?”
李豐搖搖頭說:“沒信。” 說到這些,李豐有點沉默了。李豐一年多前,執行任務時讓日本人給追的走投無路,是青浦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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