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阮煙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6節,我見觀音多嫵媚,阮阮阮煙羅,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是她的真名。

旁的話,她沒有多說,轉身離去,紅氅掠起風雪,如一支傲雪凌寒的紅梅,他知悉她的意思,卻沒有開啟那寫有真名的紅箋,沒有在知曉她的家世來歷後,與她進一步深交,進而上門提親,回到宮中的他,望了那折著的紅箋許久許久,最終,將之鎖入匣中,從未開啟。

他不能誤了她,他是個籠中人,還是隨時可能喪命的籠中人,不應將她同樣拖入籠中,陪著他日夜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她當嫁個好郎君,喜樂無憂地過好這一生,林琅只是個相識半夜的陌生少年,不值得惦念,應很快拋之腦後,不再想起,她應如塵世間所有幸福的女子一般,嫁得如意郎君,生兒育女,歲月靜好,而不是踏入天家,陪著他朝不保夕。

他在心裡想定此事,卻還是會時常想起,想起那半夜,想起明月橋頭,想起少女顧莞,而外界時局變幻,甚囂塵上的“自立”一說,最終沒有被老謀深算的宇文燾所採納,宇文燾沒有逼他禪位、而後殺之,而是仍做“忠義之輩”,並將他的長女,嫁他為後。

繁冗複雜的帝后婚禮上,他仍是一個傀儡,四肢百骸纏滿枷鎖,北雍身份最高貴的傀儡,一道道繁複的禮儀中,心境鬱沉的他,望著對面以扇障面的女子,有幾瞬恍惚之間,竟感覺身前之人是她,他是在與顧莞成親,在踏入滿目赤紅的洞房時,他雙足如束鐵鏈,一步步走得沉緩,可在望見燈樹旁的紅衣新娘時,竟又忍不住心神微恍,想那新娘是顧莞,定定地頓住腳步,彷彿不踏足近前,這夢,便不會碎裂。

不遠處的新娘、宇文家的嫡長女,對這一日的繁冗禮儀,似已忍到了盡頭,既天子走入、諸侍皆退,便不願再作態,未待他如儀念卻扇詩,即纖臂輕移,似要直接將障面的團扇拿開。

他望著那畫有牡丹的泥金團扇,心想,夢該醒了。

他等著一張陌生的臉龐,可團扇移下,那面容卻是那般熟悉,因他在心中,已不知唸了有多少遍。

不是沒想過此世與她仍有些許緣分,那或許是他身死,至她耳中,成了一個與改朝換代有關的陌生人的訊息,也或許幸有命存,許多年後,他在明月橋頭望見她,遠遠地看她和她的夫君孩子,含笑走在一起,而不是這般……這般相見……

不管想得有多清醒,心底還是存有小小希冀,盼著此世能與她再次相見,只沒想到,再見的時候,竟會是這般絕望。

滿室的灩紅燭光中,她抬眸向他看來,眸光亦是驚顫,那驚顫在她眸光中,最終凝成了寒冰,緊抓著團扇扇柄的雙手,也不再顫|抖,“原來如此”,寒冰在她眸中碎裂,漫至全身,她嗓音森寒,似在冰水中浸過,“勞累陛下為保帝位,陪我賞遊半夜。”

她以為那夜是他有意設計相見,他張口欲言時,卻又頓住,滿室輕紗紅灩,映紅了他的眼,就似清河王叔死時,汩汩流溢的鮮血,淌至他的腳邊。

大婚之夜,帝后各自坐到天明、一夜無言,此後數年,僵冷如冰,一如大婚之始,直至如今。

榻邊的燭火燃得久了,無聲跳晃起來,將散亂的心神,攪得越發支離破碎,冷寂的寒冬深夜裡,萬籟俱寂,靜得彷彿連呼吸與心跳,都輕不可聞,皇帝已不知這般靜坐多久,看榻上的女子,在深睡良久後,無意識地微微側身,將一隻手臂,不安分地伸出被外,掌心,一枚瑩白的玉佩,被緊緊地抓攥著,樣式熟悉,之前見過。

皇帝無聲凝望須臾,沉默地微微低身,輕握住那隻手腕,將之送回被中時,聽她呢喃輕喚了一聲:“玉郎……”

……玉郎……

北雍朝的皇后,夜裡彷彿做了一個夢,恍恍惚惚,似是少時,一人從家中出來,擎傘走在雪夜長街裡,身邊是位清雅如玉的少年,又似沒有落雪、沒有撐傘,頭頂一輪冷月,街上人聲鼎沸,有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口腹之慾

飄飄一沙鷗

[綜]史萊姆,弱小又無辜

辰花夜

師父今天又發病了

派大鯨

籃球之我是門外漢

跳不動的小胖

豪門算個毛!姐是政圈超級頂流

林君君

穿書後我搶了渣師兄的未婚道侶

月上南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