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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最後就只剩下器樂組和美術組了,這兩個我都很喜歡,但要說最喜歡,還得是音樂,畢竟美術需要安安靜靜地繪製,但音樂卻是美妙動聽的。
不過如果真的要那樣做的話,媽媽會不會......
就在這時,
廣播中突然傳出了一段樂曲——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
我花了足足五秒鐘才反應過來這首歌竟然是下課鈴,與此同時那些好動的同學們早已如野蜂般衝出了教室,內向的同學也翻出了故事書看了起來。
這時,胖墩墩的班主任朝我的方向走來,我連忙伸手捂住了臉上的傷,但這樣一來胳膊和手指上的傷口就更明顯了,我只好尷尬地站起身,輕聲道:
“老...老師......”
“不用擔心,雖然下節課是活動課,但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老師微笑著坐在了我同桌的椅子上,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那把椅子的螺絲嘎嘣作響的聲音。
“謝謝您,”我囁嚅道:“非常抱歉,我遲到了整整兩節課。”
我本以為將面臨媽媽那樣歇斯底里的訓斥,甚至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可沒成想老師卻輕輕嘆了口氣:
“沒關係的,不用道歉。”
“而且,你根本就不是遲到了兩節課,而是一天零兩節課,所以不用為這兩節課而懊惱。”
老師聳了聳肩,伸手用酒精棉籤擦拭我早已凝固的傷口,深入骨髓的刺痛再次出現,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但隨後大腦就被老師的那句話給充斥了。
“我遲到了一整天?!”
我語氣極為震驚。
因為傷口的原因,我無法做出震驚的表情,只得用這種難受的方式來表達心情。
“那絕對不可能!”我大聲吼道:“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就不信那條路上沒人經過!”
“額,抱歉。”
“我給你父母打電話了,可他們都不接,”老師無奈地嘆道:“來,說說看,昨天發生什麼情況了?為什麼受這麼大的傷?有問題老師可以幫你解決,不要怕。”
“我媽在唐海出差,我爸在美國出差,前者需要手機靜音,後者跨國,您當然打不通。”
我咬著牙艱難地開口道,不得不說,碘伏這東西簡直太糟糕了,至少在麻醉這方面,跟酒精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關鍵是這時候我傷口都快癒合了......
“別動。”
隨手將沾滿黑血的棉籤丟進垃圾袋,老師從醫藥袋中取出一捆紗布,她認真地將我的多半個腦袋裹緊,只留下雙眼和口鼻,此時的我簡直就是木乃伊。
估計老師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唉,雖然我並沒有直說,但那幾乎就是明示了。
雖然沒有小時候的絕大部分記憶,但我並不希望承認父母失職,即使......算了。
有關多重人格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他們,接下來的解釋環節,就要靠我的編故事能力了,不過就結果來看,怪不得很久以後的前幾天,3號會建議我續寫他的小說,唉,真沒辦法,善後這種事跟我鰾上了。
回到那時,我用露出的小眼睛盯著老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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