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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怪異,似笑不笑的道:“方才的話還沒說完,吾只用汝只穴,汝只用吾之根。”
這是喬紅熹第一次在情緒穩定以及意識清醒下,近距離細視蒼遲,肌膚細膩,真是何郎傅粉三分白,骨目清秀,五官位置各有特別的妙處,尤其是那雙眼睛,因額上的兩道濃眉越顯得眼睛皂伯分明,楚楚動聽。
喬紅熹被蒼遲的目中之珠攝攝了魂魄,一時悟不清他話中意。
許久不得回話,蒼遲帶著鬼針草挨近喬紅熹,鬼針草一頭紮在蒼遲衣服裡,因他的靠近,另一頭扎進了喬紅熹的肌膚裡。
“啊……疼……你身上有刺別靠近我。”喬紅熹身上一疼,步子失去調節,倒腳跟往後退,退了三四武腳步定才住。
得不到回應,蒼遲心中好不快活,舒著拳頭,搖身變為十米龍身,一圈圈繞在撐柱上,道:“汝若不答應,吾往後就宿在此了。”
“那你就宿在這兒吧。”蒼遲提出的要求無禮,凡胎俗眼的喬紅熹不近人情地忽視了他,跌跌腳抖落腳底的灰塵,她回到自己的閨房在床底下翻出三串沾了灰的銅錢。
粗略算一下銅錢,恰好夠尋常人家半個月的澆裹了。喬紅熹忍痛,銅錢一串掛在左邊龍角上,一串掛在右邊龍角上,最後一串掛在龍頸上,道:“三串銅錢是你當兔子所得的。”
蒼遲大甩龍頭,甩下掛在角上的銅錢,嘴巴大張,咬住喬紅熹的衣袖,含糊道:“吾不要銀子。”
“誒誒,你松嘴。”喬紅熹向後倒身抵死扯回袖子,今日穿的衣服是竹布做的,禁得住扯,咬扯之間一點也沒裂開。
蒼遲不以為非,露出牙齒咬袖子,喬紅熹扯不回來袖子,懶分青紅皂白,張開五指在他頭上一陣拍打:“鬆口,你鬆口。”
“汝應吾,吾就鬆開,不許汝道個不字。”帶有堅鱗的頭受打,蒼遲一點也不疼,眼都不帶眨的。
喬紅熹拍得手疼,想撇下外衣,但裡頭只著了一件遮乳的抹胸,撇下了可真就春光乍洩了。
她柳眉重暈,張開的五指倏爾一收,變成一個緊縮縮的拳頭,盡平生之力錘了蒼遲一拳:“姑奶奶錘爆你的臭龍頭。”
只聽空中“咔擦”一聲,龍頭沒事兒,喬紅熹的手卻火燒似的疼起來。
堅硬的龍鱗可抵連珠的炮彈,喬紅熹脆骨弱肌,奮力錘下去,那力度反彈回來,彈回骨頭中,疼得她落花流水。
拳頭上的疼楚劇增,她眼圈兒一紅,兩眼閣清淚,越想越委屈,於是淚垂雙頰,縮縮搭搭道:“我答應還不成嗎?你鬆開姑奶奶的袖子。”
蒼遲鬆了嘴,竹布袖子上留下了一排深深淺淺的牙痕。
喬紅熹兩手吞袖,做起女兒家嬌羞模樣。手上的動作是嬌羞,臉上的神情的惱怒,她眼管鞋面默默流淚,眼淚從眼眶裡掉出,每一顆都滴在鞋面上。
蒼遲重化做人身,褲管仍是往上卷著,毛腿還是露著,他將身子奮力一抖,抖掉身上的鬼針草才移步靠近喬紅熹,強拉出她吞在袖子裡的那隻受傷的手。
錘龍頭的那隻尖鬆鬆手,眨眼間白肉變紫,骨頭腫起。蒼遲幫喬紅熹擦淚,只是他的手好似碰了生薑和洋蔥,眼淚越擦越多。
喬紅熹哭得後氣接不上,蒼遲想起兒時被太古蚌夾到手指後,阿孃拉起他被夾得紅腫的手指放在嘴邊呼呼吹氣,溫柔道:“孃親來呼呼吹一下,痛痛就飛走了。”
連吹三下後痛楚不再有,紅腫也消失了,蒼遲想定,效阿孃的做法幫喬紅熹緩疼:“吾來呼呼吹一下,痛痛就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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