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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遲自顧呼呼吹氣,氣吹在拳頭上疼痛悄悄發生了轉移,轉移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喬紅熹的兩頰上散著星點小芥子,因為臉紅,小芥子顏色深了些,她慢舒另一個拳頭打過去,道:“有病。”
寬空的腹中在此時隱隱作響,喬紅熹拾起地上的銅錢去市曹買食料,她關上大門,隨手鎖起。
蒼遲捂著發疼胸口沒追去,眼管著喬紅熹鞋上的提跟子,久遠的記憶被開啟,前些時日他在龍王廟裡拽了一個姑娘的提跟子,十幾年前在樹林裡也拽過一個小姑娘的提跟子。
提跟子小小的拽起來很有趣,可他害得那個小姑娘跌了一跤,事後捱了阿孃一頓痛罵。
蒼遲感到精神欠缺,靠在撐柱上沉沉睡去。
貓喜鑽箱,龍喜盤柱,蒼遲睡著時身子不由化成龍,身子一圈一圈盤在柱子上。
花三婆和茶三婆嘴巴碎,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個月盡人皆知喬紅熹是個磨鏡子的姑娘。
喬紅熹去了市曹,大家看見喬紅熹眼角帶著疑惑,都在肚內碎碎念,想兩個姑娘在床上怎麼行事兒。
喬紅熹視若無睹,買了些耐放的果疏與乾肉,一下子買太多,掮著提著也運不回家裡,便託一個與自己相熟的賣婆幫忙。
那賣婆頭蓬蓬,臉上擦了紅脂粉,她籃子中的東西賣完了,正巧沒事兒做,閒得在道旁數人頭,自然樂意幫喬紅熹一把。
街邊多了一家賣水果的浮鋪,鋪主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哥兒,頭戴一頂漆紗飄飄巾,肩上揹著一隻箱籠,是書生之態,滿面書香之氣。
是衛賜。
別的浮鋪鋪主都在估喝價錢,只有衛賜一人安安靜靜的,盯著自己的水果發呆。
他的水果新鮮有澤,有喬紅熹最愛的西番蓮。喬紅熹嘴巴癢癢,與賣婆示意要去買些來吃。她一手摸銅錢,一手指著西番蓮問:“汝價是什麼?”
衛賜指尖僵冷冒汗,眼珠子在喬紅熹眉目之間溜,道:“吾、吾叫衛賜。”
喬紅熹以為“衛賜”是鄉話,摸銅錢的手停下,問:“這、這衛賜是幾價啊?”
衛賜滿面通紅,紅色不覺延入四肢:“衛賜不需價。”
“你這裡的西番蓮不用錢就可以拿走嗎?”  賣婆問道。
“不、不是……是的,不需錢,白送。”衛賜高興過頭,耳朵出岔子,把“價”聽成了“叫”,以為喬紅熹問的是自己的名字,不想她問的是西番蓮的價錢。
賣婆眉飛色舞抓了兩顆皮皺的西番蓮,喬紅熹滿臉狐疑,狐疑眉目清秀的衛賜胸中欺詐,附著賣婆的耳朵道了一句,而後扯著她的袖子匆匆離開。
衛賜在後面自言自語道:“其實是喬喬不需用錢的,別人是要錢的。”
喬紅熹在其它浮鋪買了些糕點和水果。天酷熱,兩人一路絮語近來的境況,只說生活不易。
賣婆閱世六十年,兒時是個討人,遭遇了不幸心地還是極善的。她幫人幫到底,幫喬紅熹送到了家中,門一開,撐柱上盤繞的龍耷拉著耳朵一動不動,與餘暉爭光的鱗片甚壯觀瞻。
喬紅熹露著驚慌的顏色,舉手無措,百般阻止賣婆進來,終究遲了一步,她的汗都急了下來。
賣婆把菜放到階下,摸上龍頭道:“小喬姑娘好手藝,這鱗這角,還上了色彩,和真龍是不爽分毫,就是不知喬姑娘為何雕刻一隻閉眼的龍?還是雙褶子的龍,為何這耳朵也是耷拉著的?”
天色有些擦黑,屋內屋外沒有點燭火,賣婆上了年紀眼神不太好,將真龍錯看成了雕像,一味贊稱喬紅熹好手藝。
喬紅熹望著龍目上的眼皮褶子嘿嘿一笑,神態坦然道:“不管是縱筆作畫還是提刀雕刻,兩目是精髓,兩目有神便是活了。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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