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山高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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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去看那庭前花落，陌上花開。在以後的日子裡，我要同你一起，守護這個家。”

司空凡趁機對曹植道：“先生，我們與洛思也算是生死之交，只是，我們此番要做的事情十分兇險，不如等我們回來再說。日後要是洛思妹子遇到什麼困難，只需要傳信給我們，哪怕是天涯海角，我們也會趕到，相助一臂之力。”

曹植見眾人都如此說，便不再強求，臉上閃過一絲欣慰和擔心。

洛思兩眼泛光，心中升起一陣暖意。對三人說：“長路漫漫，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一路保重。”說罷，又安排下人準備路上衣食用度之物，司空凡不忍拒絕，便一一收了下來。慕容雪霏道：“洛思姑娘，你冰雪聰明，朝中暗潮湧動，風雲變幻，相信憑你的智慧，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洛思這時凝神觀望慕容雪霏道：“慕容姑娘，看你的樣子，像是中毒。”

“哦，前些日子見洛思姑娘用毒之術，莫非姑娘知道此毒怎解？”

洛思搖了搖頭：“我只是略知一二，我拜入師門中沒多久，師父就去世了，我師姐頗通醫藥用毒之法，只是她……唉，她是司馬懿的義女，脾氣古怪，冒然相見，定然不肯醫治。你們走後，待此事平息，我去見見師姐，待一有訊息，便給姑娘傳信。”

司空凡和姬如夢得知慕容雪霏的毒有希望可解，都是心中一動，彷彿在黑暗的夜空中，看到了遠方一顆明亮的星星，指引著未來的路途。但是一想，司馬懿是大漢的宿敵，若是她的師姐知道了慕容雪霏的真實身份，不但難以醫治，怕是連洛思都要受到牽連。

慕容雪霏眼神中也閃過一絲希望：“那就有勞姑娘了。”說罷，遞給洛思一隻木甲鳥，道：“這隻木甲鳥可以一日千里，將需要傳遞的資訊藏於鳥腹，然後開啟機關，它自會尋來。”

洛思接過飛鳥，轉動它翅膀下面的機關，木甲鳥的翅膀便抖動起來，騰空而起。洛思感嘆，世間竟然有如此精巧之物。

臨別之時，洛思前往送別眾人。直到出了洛陽城門，仍然依依不捨，不忍與眾人分別。司空凡停下腳步，道：“洛思姑娘，我們就此別過，山高水長，江湖再見。”

洛思道：“讓我再送你們一段路吧，今日一別，不知何日重逢。”

慕容雪霏道：“再長久的相遇，也有結束的時候。洛思姑娘，前面路途偏僻，你一個人回來怕有危險。未來可期，相逢亦有期，不必拘泥於片刻的相聚。”

洛思點了點頭，對三人道：“前路多艱，各位多多保重。”

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洛思心中同時泛起了一絲悲涼和溫暖。自小到大，跟父親都是生活在皇帝的猜忌和懷疑之中。有些人，認識了一生也不會成為朋友，有些人，只認識了幾天卻可以生死與共，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

司空凡等人一路向東，往青州方向走去。天氣業已轉暖，其時風光正好，黃河之水奔流不息，通往大海。

在路上，姬如夢對司空凡道：“小凡，之前我曾提到過你加入我們，不知你現在考慮得怎麼樣了？”

司空凡道：“我現在不是已經加入你們了嗎？”

姬如夢小嘴一撅道：“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讓你加入我們大漢軍隊。”

“如今我可以做很多你們不方便做的事情，如果加入，怕是就做不了啦！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

姬如夢心想此言不假，可是又擔心司空凡哪日離去：“那你會一直跟我們並肩作戰嗎？”

司空凡點了點頭：“我也在尋找我失散的姐姐，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她。”

“一定會的，等到我們勝利後，你有什麼打算？”姬如夢繼續追問。

“無心時，隱於青山，亦耕亦漁亦樵；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