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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她的心版中。
在那個民風保守的年代,喜歡一個人是不能說出口的事,那樣會被別人認為輕浮不自重。無論是駱秋芳還是杜衛東,他們誰也沒有對對方說過“喜歡”或“愛”的字眼。只是每次在路上遇見時,他總會深深地看她一眼,而她總會在他的眼神中滿臉飛紅。
那年的春暮夏初,駱秋芳就被舅媽逼著嫁了人,婚後遠去大西北,經歷了無數的風波與磨難。老去的她卻依然清晰記得記得那個春日的黃昏;那件桃紅的衫子;還有那個悄聲誇她好看的年輕人。
四十年後,垂垂老矣的駱秋芳重新回到s市,技巧性地從表弟宋慶生嘴裡得知了杜衛東的下落。這趟訪舊之旅,希望能再次見到他是她最大的心願。得知他就住在樓下時,她一下樓就滿懷激動地跑去拜訪他。
然而,重逢並不如想像中那麼美好。時光水逝山沉後,杜衛東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青蔥少年。因為傷殘的打擊與生活的艱辛,他顯得比實際年齡要蒼老得多,表情也一派陰沉沉的。駱秋芳在他身上再找不出絲毫熟悉的影子,站在她面前的年老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陌生人。
對於駱秋芳的意外造訪,杜衛東驚訝之後是暗自憤怒。
男人不像女人那麼感性,四十年前那段似是而非的朦朧情感,杜衛東幾乎已經忘光了。他娶了妻生了子,開始了新生活。少年往事就像一架荼蘼花,早已凋落於人生的早春歲月。他怎麼都想不到,幾十年的光陰逝去後,駱秋芳居然還會跑回來見他。這個女人顯然一直還在懷念他。
可是杜衛東明白,駱秋芳懷念的是當年那個十九歲的少年,而非現在年近花甲、又老又窮、還少了一條胳膊的殘疾人。見面後,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大失所望。雖然她已經竭力掩飾起了那份失望,但是他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自從受傷致殘後,杜衛東就性格大變,變成了一個敏感多疑又偏激的人。
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殘疾,更加接受不了別人看他的眼神。無論是憐憫的還是好奇的,是同情的還是嫌惡的,都讓他覺得憤怒。這讓他敵視所有人,和任何人都處不好,人際關係變得十分糟糕。
而感覺到駱秋芳的失望後,杜衛東的憤怒達到了極點。那一刻,他忽然恨透了這個女人。恨她為什麼要跑回來找他,看見他如此潦倒不堪的生活。如果她事先聯絡他,他一定會拒絕她的登門拜訪。他相信這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不願意被當年愛慕過自己的女人看見自己淪落至此的狼狽模樣。尤其他的衣著寒酸還與她的衣飾華貴形成了鮮明對比,顯然她的日子過得比他要好一百倍。這些有錢人最可惡了!
當年似有若無的愛意,忽然質變為強烈無比的恨意後,杜衛東人性中的陰暗面就像發酵似的迅速膨脹。長期貧困的生活讓他滋生了一種仇富心理,憎恨所有經濟富裕的有錢人,並偏激地認定有錢人都不是好人。
而那一刻,駱秋芳在杜衛東眼中就是這樣一個不仁不義的有錢人。他覺得她跑回來找自己,一定是因為日子過得太舒服,無聊之餘就想要找一找當年的初戀來滿足精神需求。這讓他在心底咬牙切齒:這個臭娘們,有錢又有閒,日子過得不要太舒服,居然還跑來拿我當消遣找開心。
心底迅速滋生的強烈憎恨,以及駱秋芳考究的衣飾,一起壯大了杜衛東的罪惡念頭。他正為兒子娶不上媳婦的事情犯愁,而眼前這個女人足以解決他的所有難題。他惡意滿滿地想:把她的金首飾搶過來不就行了嗎?當然,光搶東西不行,她出了門就會去報警。還必須一不做二不休地殺了她。
駱秋芳只在杜家坐了大概一刻鐘就準備告辭,因為這場久別重逢的會面十分不盡人意。杜衛東不但沒有流露出半分喜色,表情還十分古怪地陰晴不定,談話時不時陷入冷場。這讓她坐不住了,以還要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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