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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璀璨燈光下,每天晚上都有許多濃妝豔抹的女郎站在街頭。只要有單身男子路過,她們就會輕佻地招手或吹口哨。如果對方停下了腳步,她們還會一擁而上地爭相推銷自己。
“先生,要按摩嗎?全套服務只要兩百塊哦。”
這些豔妝女子是俗稱“站街女”的特殊行業工作者。“站街”這種機動方式要比在各類按摩店、洗頭房工作安全得多。因為警察無法抓現行,只能轟散她們,或以教育為主。而只要警察一走,她們就能很快重新回到馬路上攬客。
站街女每晚攬客的物件,除了馬路上步行路過的男人外,還有不少主顧是自己開車過來。他們在路旁停下車後,會先搖下車窗談價格,談妥了就載上某個女人離開。有時候因為價錢談不妥,車主會放棄交易離去,徒留下滿臉忿然的女人站在馬路旁罵罵咧咧。
一輛掛著外地車牌的黑色豐田車開過來時,站街女們馬上集體湧過去,搶著想要招攬這位客人。車子在一處陰影處停住,緩緩降落的車窗後面,駕駛座上的男人面部完全隱在黑暗中看不清。看著窗外那幫流鶯們,他指著當中一位面板最白顏值最高的紅衣女郎問價。
“你怎麼收費?”
那位紅衣女郎顯然很清楚自己的美貌,她胸脯一挺,有意將一對酥胸挺得更高,嬌嗲嗲地說:“全套服務三百塊,先生,你絕對物超所值了。”
豐田車主沒有討價還價,很乾脆地點了頭:“行,你上車吧。上後座。”
經常會有客人要求站街女上後座,因為他們不想被熟人看見自己單獨和一個女人深夜同車,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紅衣女郎沒有任何異議地就上了後座,而且打心底慶幸自己遇上了一位出手大方不講價的豪客。
豐田車主一邊發動車輛離開,一邊頭也不回地說:“椅背的袋子裡有飲料,你可以隨便喝。”
副駕駛座的椅背收納袋裡塞著一盒飲料,看商標說明還是瑞士進口的純果汁飲料。站街女的生活條件大都不好,這種進口飲料從沒喝過,一有機會當然想要嚐嚐鮮。
所以,紅衣女郎沒有跟豐田車主客氣,馬上就把那盒果汁拿出來喝了。喝上幾口後,她忽然身子一歪,整個人軟軟地倒在了後座上。
前排駕駛座上,豐田車主的目光只是漫不經心地透過後視鏡掃了後座一眼。看起來,他對於紅衣女郎陡然失去知覺的事完全不感到驚訝,似乎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馬路對面,一輛七座商務車正馳過來。兩車相遇時,商務車沒有把大燈換成小燈,一束白熾燈光正正射在豐田車主的臉上,讓他的五官輪廓在燈光中清晰畢現——那是吳楚東的臉。
新的一天,陪伴著冉冉升起的鮮紅朝陽開始了。
雷霆來到刑警隊上班後,就把自己與池清清昨晚有關殘酷事實的對話向馬嘯複述了一遍。聽得這位見多識廣的老刑警都不覺一凜。
“如果真是那樣,那杜衛東可以說是我見過的最不是東西的東西了。”
根據這一推測,馬嘯做足準備工作再次提審了杜衛東。這一回,這位殘疾老人終於開了口。他僵著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啞著聲音說:“過去的事早就過去了,誰讓她還跑回來見我呢?”
四十年前,駱秋芳是十七八歲花朵似的大姑娘,杜衛東是鄰居家的年輕小夥子。最初她對他並沒有什麼產生什麼特別情愫,直到那個春日黃昏的悄然降臨。
那個春日的黃昏,駱秋芳拎著水桶去附近的公共水龍頭打水。杜衛東正好也去了,而且就排在她後面。當時,他悄悄對她說了一句話。
“你穿這件桃紅衫子真好看。”
那是駱秋芳人生中第一次被一位異性讚美,一張臉頓時羞成了桃花的顏色。而這句話以及說這句話的杜衛東,從此被深深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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