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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庵內,葉巽和阿波等五人得知桑金等人行蹤後,那妙真卻說不出桑金的具體籌劃,只知暫在白雲庵等候桑金帶人到此匯合。
他們就把妙真、才旦兩人綁了,讓阿波李玉看守,葉巽、靜和、靜真返回船上,溯流而上到了那魚腹碼頭,和大船匯合。
妙真受桑金大喇嘛指派,到白帝城設伏,發現了白帝城後的白雲庵,前去投宿。
覺明師太帶了幾個女弟子在白雲庵修行,見到同宗同源的佛教弟子,自以為是交流傳承佛法的好機會。
哪知道這靜和見覺明大師一門老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就在茶水中下了毒藥,挾持白雲庵上下,暗中在此設伏,等待桑金前來會合。
那妙真本是修習歡喜佛的,見了喬裝的靜真、靜和等俊美少年,喜不自勝,本想用蒙汗藥麻翻了,強迫了雙修證道。
哪想到靜真出身巫神寨,卻是位用毒高手,佯作不知中了蒙汗藥,其實暗中早服了解毒靈丹,妙真不想陰溝裡翻船,栽在靜真手裡,不由暗暗叫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服軟。
當黃廷桂座船到達夔州碼頭時,已日薄西山,晚霞映著渾濁江面,兩艘大船靠泊。
岸上響起三聲號炮,夔州知縣、縣丞、縣尉、當地綠營官佐帶著當地軍政官員前往迎接,把黃軍門和鄭先生接下碼頭,迎往館驛,擺下宴席,為兩位接風洗塵送行。
明日,黃軍門和鄭逸一行將離開川江水域,進入湖北。
巫三娘志得意滿地跟在鄭逸身側走出船艙,邁步走向碼頭,看著碼頭迎候的軍民,看著身側的意中人,總有如同夢裡的感覺。
和鄭逸一起苦苦守候十餘年,多年思念煎熬,養育兩個幼兒長大成人,扶他們學會走路,帶他們上山採藥,風裡來雨裡去,十數個春秋。
兩人心裡都有壓不住的悲愴和曠撼,也有失而復得的欣喜,雖然他已不是那英挺的少年,卻多了男人的沉鬱和滄桑,她也不是明媚的少女,卻多了婦人的幹練和韻致。
當他們攜手走上碼頭,隱在人群的桑金一眼認出了他們,她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嬌豔,那麼出彩和卓然不群,像昔日那苗寨的天才少女一樣。
她曾經是他巫青的未婚妻,背叛了他巫青的,那個叫梅的巫族天才少女。
桑金看到,江風吹亂了巫梅前額秀髮,鄭逸溫柔地伸手出去,為巫梅攏了攏前額的劉海。
桑金苦修十多年,他的心本已古井不波,卻剎那翻起萬丈波瀾,一場妒忌之火在他胸膛裡熊熊燃燒起來!
十多年,他隱匿在青海夏瓊寺喇嘛廟,十數年面壁,唱誦佛經,苦修醫道毒經,收下多個門徒,在藏區布醫施藥,被當地藏民譽為活佛。
可只有他知道,他心裡很苦,心裡很痛,因為他心裡住著一個心魔,這個心魔是位美豔不可方物的天才仙子,時不時拿出尖刀,穿刺他心肝,讓他痛不堪言。
他意識到,這心魔不死,他就無法解脫心魔,達到佛教的大光明境界,無掛無礙、大徹大悟。
鄭逸不知道誰會為巫梅吃醋,他也不在乎,誰會為他對巫梅的溫柔體貼吃醋,他知道,他要對她好,全心全意,義無反顧地對巫梅好,不光是為了始終如一的痴心,也為了巫梅孤身一人把他們的兒女撫養成人。
他知道,她的《長相思》一詞不光充滿相思深情,還充滿孤獨辛酸,還充斥著艱辛困苦。
天色寒,霜雪重,憶曾攜遊神女峰,俱付不言中。
風一程,雨一程,扶兒攜女竹林中,寒夜月獨行。
他深深品味到,那是怎樣的一種天人永隔的思念,那是怎樣的一種盼而不得的悲涼;他知道,她孱弱的心肝是怎樣浸泡在鹽水裡,只因為她心裡除了他,又多了他的骨血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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