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攀高聯姻之陸 雙牌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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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土生土長，焦冬餘家電企業出身，土洋結合帶動了發展。鐵佛太陽能團隊不少來自鐵佛集團，國企的人保守安逸，正好危無畏驢子般野性。兩個領頭人各適其職，當然，程家庚更希望看到兩匹駿馬賽跑。郝勝超送他一本《海爾是海》，他也要學海爾“賽馬不相馬”。只是焦冬餘領導小危，這樣安排，也是為了新生的鐵佛太陽能更多地利用公司資源，能像春天的柳樹枝一樣落地生根。而焦冬餘是糾結的，鐵佛太陽能做不起來，自己這個領導有責任。做起來了而方程發展慢了，顯業績的還是人家危無畏。

危無畏早憋足了吃奶的勁，鐵佛太陽能招商建店風馳電掣，三個月裡，代理商破百家，出貨超千萬。然而，焦冬餘一道指令，讓招商速度驟然慢了下來。方程代理商不許兼做鐵佛太陽能，已經代理的限期轉手。

鐵佛太陽能現有代理商裡，三成原先鐵佛家電代理商轉行，這倒是程家庚沒想到的，而且那些商都有足夠的實力跟經驗。這樣看來，真是沾了這個老牌國企的光了，嶽市長說的沒錯。還有三成是方程商一手拖兩家，兼營的代理商與往年方程銷量同比，大多下降，這正是焦冬餘下達指令的原因。用之信之放手之，程家庚自不干預。雖有不捨，危無畏也只得聽從焦副總。只是招商速度慢下來，承諾過的五千萬銷售就有了很大難度。

四月下旬，危無畏提報方案，要代理商“五一”期間在城市廣場做促銷活動。焦副總審批透過，隨即通知手下籌備節日促銷。而兩天後，大都傳來同樣的訊息：多數廣場被當地方程代理商提前租用了。危無畏心涼半截：提報的方案，或成方程營銷團隊的盤中餐了。

不好去找焦副總理論，鍋裡的總是鍋裡的，呼來班底重新謀劃。二零零一年，程家庚跟柳都市高階技工學校委培了一個太陽能班。作為同樣出身的職校生，危無畏對這個班的學生格外偏愛，從中培養出了縱橫市場的“八大金剛”。焦冬餘青睞大學生，幾年下來也打造了自己的班底，謂之“八大天王”。這回“天王”截胡“金剛”，“八大金剛”一致表示，新方案不能再報於焦副總，對方程營銷團隊也要保密。謀劃到半夜，危無畏接老闆來電，要他明早隨自己出差。

兩個品牌爭客戶，江蘇鹽城代理商劉其民兄妹打架，劉父打電話遷怒程老闆。還有，鐵佛太陽能被同行攻擊乃方程廠下腳料所做。沒有調查就沒有決策，程家庚要親自帶焦、危兩人到市場一線考察，他怕這倆傢伙在家坐鎮指揮，官僚了。

翌日天還未亮，司機開車載著三人沿國道一路南行。沿途有太陽能店，不管啥牌子都駐腳進店打探。晚間鹽城入住，叫代理商來賓館裡談話。

劉其民去年做了三百多萬方程太陽能。公司推出新品牌，覺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又代理了鐵佛太陽能。公司出臺不許兼做的政策後，他把新店轉讓給了二妹。沒想到一來二去，兩家反成最大的競爭對手。

為拉攏客戶，二妹跟客戶說鐵佛和方程太陽能一個老闆，質量一樣而鐵佛便宜。客戶過來，劉其民妻子說兩家公司一個城市而已。等到二妹把兩張執照一個法人的影印件亮給客戶時，劉妻改口說鐵佛太陽能是方程廠下腳料做的。客戶來回串，話語來回傳，姑嫂二人翻了臉，急眼的劉妻動手打了二妹。

聽完劉其民含糊地講述，程家庚大致猜到下腳料一說的來源。方程作為大牌子，成為眾矢之的可以理解，但給同行商家一個一致攻擊的口徑就有了問題。今年以來，同行學方程，興起第二品牌熱。更有浙江海寧跟山東泰安一些廠家，商家要什麼牌子就貼什麼牌子。真真假假，千牌湧現。事實上，方程和鐵佛太陽能外觀與用材上是有所區別的，而質量並無差距。

隔日早，一行三人到方程專賣店，讓劉其民叫來兩店人員。程家庚說親情不能讓金錢牽了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