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度合作之叄 狐仙驚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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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運河裡的蛙不叫了，劉東昇打個哈欠，說小仙女恁別撒摸（觀望）咧，狐仙不出來咧。周仙仙不悅意。劉東昇側身猛然道：“長蟲！”嚇得美女一把摟住大男人。順勢環抱，劉東昇一張毛茸茸的大臉貼上去，“反正是恁不要走，那就給俺解解困唄。”“哥，這大野外的……”看著身上肥胖的劉東昇，周仙仙說：“我看你就是那老狐仙。”劉東昇嘿嘿著，“過兩天，哈哈，那才叫個牛逼哈啦蛋。”

五老黃在大街上咬傷了牛三虎。任是主人怎麼叫嚷，叼著牛三虎大腿的五老黃毫不鬆口。劉東昇只得撿拾起一根幹樹枝，抽向五老黃的脊樑。心疼愛犬，起始捨不得用勁，要以生氣的架勢讓它鬆口，然則不管用。發力抽打，五老黃轉著圈地躲閃。再看牛三虎叫爹叫娘地痛叫，劉東昇一陣衝頭猛抽，五老黃這才嗷嗷地跑開了。

牛三虎住院的第三天，牛四群又被送進醫院，也被五老黃咬傷。劉東昇跟村裡人這才想起，五年前兩人殺了四阿黃，五老黃或是復仇了。過年起，五阿黃被改叫五老黃，也許正是稱呼的改變，讓它覺出了老。劉東昇再不敢放五老黃出門，用鐵鏈子把它拴在家裡，五老黃從早到晚不停地汪汪著。從此，劉東昇身後每天跟著的是六阿黃。魚不離水，升不離黃。

工地要封頂的時候，再傳蹊蹺事，說是半夜裡狐仙會現身，送人“袁大頭”。有人半夜裡來到福利院沿街房前邊，沒見到狐仙，卻在屋簷下草叢裡，真地撿到了貨真價實的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