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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如常待她溫柔小意,可她卻總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到了晚間上榻,皇帝一如往常夜裡,去抱她吻她,她僵著身體不動,在他熟練地解扯開她的寢衣繫帶時,這十幾日以來第一次推拒著閃躲,“不,陛下……”
皇帝自見到她聽到明郎歸來後的那般反應,心裡頭就潛藏著幽火,憋堵地難受,此時見她這樣,如簇簇心火被引燃,他也不知是何情緒在作祟,只知想抱她佔她,讓她此刻眼裡心裡都只有他一個人。
皇帝親吻愈烈,堵住了她的櫻唇,令她說不出會讓他心悶氣堵的拒絕之語,一手控住她柔弱的雙臂,一手肆意解衣內探,正是情熱之時,忽然間像觸到什麼纏繃的布條,抬眼看去,登時怔在那裡。
女子被剝得衣裙大敞,雪白的身子仰陳在錦褥之上,輕輕地戰慄著,唇齒緊咬,暈黃燭光下,晶瑩剔透的淚水,如珍珠滑下臉頰。
皇帝忙鬆了手,幫她把衣裳攏好,結結巴巴道:“……朕不知道夫人月事來了……朕不好……夫人……朕不好,朕錯了……”
然而他越是道歉,女子流淚越多,止不住般簌簌順頰滾落,像是把積攢多時的淚水,一下子都哭了出來,吞氣咽聲,人也隨著流淚越顫越厲害,最後背過身去,埋首在錦褥中飲泣顫抖。
皇帝看她雙肩顫如風中花枝,想攬她在懷撫慰,可手伸到她肩衣前,卻又不敢觸碰,聽著她飲泣吞聲,想伸手幫她擦擦眼淚,可抬手至她眼前,卻同樣落不下去,白白生了兩隻手,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嘆了一聲,坐在她身旁,無聲地望著她輕顫的背影,等她啜泣聲漸低、雙肩也不再顫得那樣厲害,情緒像是平復了不少,再次告罪道:“是朕不好……是朕不好……朕向夫人賠罪……”
女子仍是揹著身,對他這九五至尊的“告罪之語”,沒有一絲反應,皇帝試探著輕握住她雙肩,令她轉看過來,見她滿面淚痕,一雙眼哭得通紅,眸光像是冷若冰霜,又像是燃著幽火,自他面上一掠,即要再次背過身去。
皇帝忙撈住她手,緊貼到自己面上,“好啦,朕錯了,要不夫人打下朕出出氣……”
她卻垂著眼簾,抽出了自己的手,仍是背過身去,對著榻內,一動不動。
皇帝無奈,輕展了絲棉薄被,蓋在她身上,而後自己也在她身邊躺下,手攬住她腰,貼靠上前。
“……夫人……”
他埋首在她頸間,輕輕地喚。
無人理他。
皇帝沉默許久,於幽茫寂夜中,又一聲嘆,“……夫人……”
這回有人理他了,平淡簡短的六個字,是飲泣後的沙啞聲,“臣婦該回家了。”
此次,換皇帝不說話了。
但沉默歸沉默,事情厲害還是清楚,皇帝攬她在懷,幾乎一夜未眠,第二日天未亮時即晨起,吩咐備下秘送楚國夫人離宮的馬車。
他看她坐在鏡臺前,不要宮女伺候,也不佩戴他這些時日贈她的金玉珠寶,只簪了那夜來時所簪的數根清簡簪釵,身上亦穿著那夜來時的素色裙裳。
皇帝讓人把他這些時日贈她的金玉珠寶、綾羅綺衣等都打包收拾好,給楚國夫人帶回去,她卻直接拒絕,靜靜地望著他道:“臣婦家境一般,置辦不了這些,若是明郎問起這些珍寶的來歷,臣婦該怎麼說呢?”
皇帝被她噎住,看著她朝他微微一福,而後戴上鴉青色帷帽,向著殿外尚黑的蒼茫天色走去。
一盞暈黃的燈籠引領在前,皇帝站在廊下,看她隨著那燈身影漸遠,漸要融入蒼茫天色裡,再也瞧不見,驟然心頭一空,忍不住大步向前,也跟著奔了過去,“朕送送夫人……”
這一送再送,他人也跟著上了馬車,一路出了紫宸宮,馬車駛至京郊翠山下時,天剛矇矇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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