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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線,嘉儀身邊的侍女,也都被一一秘密訊問,他知道,嘉儀曾悄悄出宮見過華陽大長公主,也知道,嘉儀近來同明郎有私下接觸……
深秋寒風直往寬大的衣袖裡鑽,將人身上的暖意,驅得一乾二淨,心也像跟著變涼,皇帝人站在殿前,回身俯看這巍巍宮闕,滿目蕭瑟秋景,昭示著凜冬將至,這天,只會越發冷了……
寒冬將至,天氣愈發寒涼,而朝勢,卻隱隱焦灼起來,刑部侍郎聞成先被問罪,同部郎中、貴妃之兄、未來駙馬溫羨,擢升此職,而後三天兩頭即有官員被抓,雖罪名不一,有的是貪贓瀆職,有的是藐視聖意,但有傳言說這些罪名都只是表象,這些人真正被抓的因由,其實都與定國公府謀逆案有關,其實定國公府謀逆案,另有冤情,聖上批允溫羨如此問罪抓人,是要重新徹查此案,有朝臣欲搬出先帝、制止此事,可這到底只是傳言,而溫侍郎抓人另有罪名實據,想攔也沒正經因由諫攔,只能耳聽著傳言愈烈,朝勢愈灼。
前朝正因此事越發沸灼時,邊漠又有異動,寧遠將軍陸崢自請帶兵出征,因威武大將軍陸遠道正鎮守邊疆,小陸將軍為大將軍之子,又有擊退北蠻之功,是年輕武將中的佼佼者,看來自是不二人選,眾朝臣幾無異議時,又見武安侯走出朝列,朝上拱手自請,“微臣請與寧遠將軍同行,願為麾下歷練,盡忠殺敵,為陛下,為大梁披肝瀝血,死而後已。”
高高御座上的皇帝,隔著十二冕旒,靜望向階下朝他躬身的年輕男兒,沉吟不語。
建章宮密室的暗格裡,放著一瓶產自南疆的無味劇毒,乃從嘉儀殿中,秘密搜出。
第182章 高興
先前因怕溫蘅借酒澆愁,怕她飲酒傷身、傷著腹中的胎兒,皇帝吩咐夫人懷孕期間,御殿膳桌不許進酒,他也就真的四五月下來,在御殿滴酒不沾,後來溫蘅生下晗兒,御殿膳桌上,才又如從前,隨著各式珍饈美味,擺上一壺佳釀,皇帝也不多飲,膳時喝上兩三盅即罷手,只因他怕喝多,酒味會燻著晗兒,晗兒會不要他這個父皇抱了。
平日裡,總是如此的,但今夜,皇帝飲罷兩三盅,卻仍沒有罷手,溫蘅無聲地用著晚膳,望著皇帝幾不動箸夾菜,一直自斟自飲,將一壺酒喝了大半後,仍不停手,一手執著酒壺提柄,一手握著酒杯,雙眸幽空地望著清液垂灌入杯中,一杯杯地沉默灌下,之前一見到她,就總合不上的話匣子,今夜也像是被扣上了鎖釦,晚膳用了大半,都沒聽他說幾句話,整個人似被沉重的心事壓著,縱是一杯杯消愁酒順喉入腸,也無法排遣半分。
溫蘅只見過皇帝這樣一次,是在他摔壞那道嵌寶手鐲的晚上,他似被何事震到,整個人都懵怔怔的,心事重重,但那一次,他也沒像今夜這般沉重,到這般醉飲不停的地步……
罕見的靜寂晚膳,沉默用至尾聲,溫蘅眸光掠過皇帝面前乾淨的碗箸,放下手中的玉箸,輕聲問道:“陛下有什麼心事嗎?”
皇帝因這聲輕問,略略回過神來,恍惚地“哦”了一聲道:“就……有幾件朝事,有些棘手……”
他說著下意識再倒酒,卻發現酒壺已經空了,怔怔地垂下手,對上溫蘅靜望著他的眸光,又補了一句道:“和定國公府一案無關,別擔心。”
皇帝站起身來,微低身輕親了下溫蘅臉頰道:“朕還有摺子沒批完,去御書房批完再回來就寢,你先睡,早些歇下,晗兒讓嬤嬤們照看一夜無事的,別總累著自己,好好睡個安穩覺。”
他柔聲囑咐了幾句,又走至嬰兒搖床旁,搖看了床中的晗兒一會兒,而後走離此殿,溫蘅望著皇帝的身影遠去,也未如他所說,將晗兒交由乳母嬤嬤照料,仍是抱至寢殿龍榻旁的搖床中,親自照顧。
盥洗上榻許久,中間也已起來餵過晗兒一次,時近子夜,皇帝卻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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