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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陳大人來邀,福安忙讓管事夥計進去給爺回話兒,及到趙氏那婦人出來,福安偷著瞄了一眼,但見那婦人眉眼含春,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暗想莫不是成了事,又不禁搖頭,從前到後,統共也就半盞茶時候,便進去便脫衣裳幹事,也沒這般快的,況依著爺的脾性,便真幹上事,這一會兒工夫如何爽利。
想到此,暗暗心落在實處,卻也怕大娘問起,好在大娘只問了在何處吃酒,福安才鬆了口氣,只這口氣還未松切實,上房婆子便來尋他說大娘有事詢他,福安那顆心嗖一下又提了上來,暗道自己怎這般晦氣,卻也不敢怠慢,與那婆子忙忙去了。
進了明間,垂手立在一旁,玉娘問他:“今兒你跟著爺去了何處?”
福安道:“從府裡出去到縣前咱家的當鋪子裡走了一趟,後陳大人邀爺吃酒,直吃到這般時候方才散了家來。”
玉娘點點頭又問:“可曾遇上過什麼人?”
“這,這……不,不曾遇上什麼人?”福安想來想去,覺著還是先隱下那樁事的好,想那婦人也只一會兒便去了,未成真事,便自己不說,大娘又如何知道,只把眼前先混過去,落後平安跟著爺,再有什麼事,便與自己無干了。
福安打的如意算盤,怎料想那汗巾子露了機關,且他說話支支吾吾,聽著便是謊,玉娘淡淡問他一句:“可當真嗎?”
福安道:“不敢欺瞞大娘。”
玉娘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道:“可見你眼裡沒主子娘,當著我的面便這般打謊,想是瞧著我性軟,不與你們一般見識,倒越發蹬鼻子上臉了,打量我打不得你是不是,我也不打你,只你這般欺主的奴才,攆出府去便了。”
那福安一聽要攆他出去,唬的臉煞白,如今自己家裡可都依仗著自己呢,若丟了這差事,一家大小豈不要餓死。
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磕了兩個響頭:“娘饒了奴才這遭吧!先前爺在當鋪門口遇上大妗子,正巧在對接的藥鋪子裡瞧病,想是病的狠了,昏沉沉暈在當街,便給爺,給爺……”
福安想著這話兒可該如何說,末了,暗道爺做都做下了,大街上人來人往,如何瞞得住,遂一咬牙道:“給爺抱進了咱家當鋪的後院裡。”
卻又急忙說了一句:“只半盞茶時候,爺便去應陳大人的約會去了,並不曾久留。”
玉娘聽了,不禁暗暗咬牙,這沒廉恥的東西都趕在一處了,趙氏那婦人大街上勾漢子,把她陳家八輩祖宗的臉都丟盡了不說,勾的漢子還是小姑子的丈夫,當街摟摟抱抱,光想想,玉娘都替她們羞臊的慌,白託生成個人,竟連禽,獸都不如。
虧了自己還聽了秋竹的話,想著總惦記那些不如意的作甚,今後夫妻在一處,互相體諒些才是,卻他做出這般齷齪事來,把她又置於何處,玉娘心裡那點兒僥倖徹底破滅,直覺一陣陣發寒。
卻也知福安必是怕此事自己知道要怪罪魚他,故才隱下,說起來這事是他主子幹下的事,他一個跟著小廝如何攔得住,便也未為難福安,揮手讓他下去。
轉身進了外間,越想越氣,翻找出針線簸籮裡白日做了一半的荷包,拿起剪子便剪了兩半,仍在一旁,伏在炕桌上忍不住眼眶酸熱,滾下淚來。
後卻又想自己哭什麼,便哭瞎了眼又有甚用,抬手摸了摸小腹,不為自己,只為腹中孩子,她也該當好好保重才是,只與這般禽,獸,如何過活下去……
玉娘想了一宿未睡,次日天剛矇矇亮,便喚人備了轎子,往陳府裡去了,老王氏如今上了年紀,本來便沒什麼覺,這些日子又因馮嬌兒的事跟兒子置了氣,如何睡得踏實,早早便醒轉過來,還未吃早上飯呢,便聽得外頭說玉娘來了。
不禁愣了愣,忙讓進來,玉娘進了屋,就著光亮,瞧見玉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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