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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嘆道;“倒是不巧,你也知,老夫人跟玉娘妹妹最是說的來,唸叨了好些日子,如今不便,待過了端午,讓玉娘妹子來府走動走動才是。”
說話間,吃起酒來,直吃了一日,散時已是掌燈時分,柴世延吃的大醉,給福安扶著進了上房,玉娘見他醉的這般厲害,扶他靠在炕上,使婆子拿了醒酒湯來與他灌下,出去問福安:“在哪裡吃的這般醉?”
福安道:“在縣衙後小宅裡。”
陳玉娘哼了一聲:“倒把哪裡當成了院中。”
福安一聲不敢言語,待玉娘轉回來再瞧柴世延,想是醉迷了,在外間便睡著了,忙又喚了婆子進來,扶著他去了裡頭榻上躺下。
玉娘與他脫了衣裳,見酒氣熏天,拿到外間去抖了抖,不妨這一抖倒掉下個東西來,玉娘撿起來,見是一方汗巾子,直瞄見那汗巾子下繡著的字,直覺嗡一下,踉蹌著後退一步坐在炕上……
☆、60
玉娘愣愣瞧著那汗巾子,心裡一陣陣發緊,按說繡著蘭花的汗巾子,也不算多稀奇,只巾角上的蘭字她卻偏偏識得。
前世自己糊塗,當趙氏是個親嫂子一般走動,常一處裡做活計,趙氏最喜在帕子汗巾子這些物件上繡她的閨名,玉娘還曾問過她:“繡這個作甚?”她道:“做上個記號,若掉在哪裡也好尋回來。”
趙氏閨名秀蘭,就繡一個蘭字,且她沒甚耐煩,平日極少做這些針線活計,便耐著性子做來也有些粗糙,故此玉娘想瞧不出都難。
玉娘心裡不禁暗罵自己糊塗,做了這麼些年夫妻,又經了生死,這廝甚脾性還不知嗎,便柴世延賭咒發誓說要改過自新,如何就信了他,況這廝竟是個糊塗沒成算的,明明自己一再勸他,卻只當了耳旁風一般。
這裡用甜言蜜語哄著自己,外頭卻又與這淫,婦勾搭上了,卻又想他哪日從院中回來惱的那樣,明知趙氏按著心思害他,如何還湊上去,莫不是活煩了不成,或是自己屈枉了他。
想到此,便喚婆子去外頭尋福安來了,自己在明間裡候著。
說起來福安之所以替了平安的差事,還有個由頭,趕上這兩日平安操持他兄弟壽安娶媳婦兒的事,柴世延便準了他幾日假,平常出來進去便讓福安跟著。
福安先頭還歡喜來著,暗道這可是個想不著的好差事,跟著爺各處走動,免不得要得些賞錢好處,便顛兒顛兒的應差事,哪想爺這兩日卻極少往縣外頭去,倒是常往當鋪子裡走動。
福安心覺古怪,待到了當鋪,瞧見爺與趙氏那婦人的眉眼兒官司,才知爺哪是來對賬,分明是勾搭這婦人來了。
福安心裡猜疑,莫不是鬼精的平安知道爺與這婦人勾搭之事,才尋個由頭脫身出去,這婦人若是旁人也還罷了,卻是府裡的大妗子,大娘的親嫂子,真跟爺勾上,豈不是一樁亂倫的醜事。
若給大娘聽見音兒問他,他該如何答應,實話說了,給爺知道,哪有他的好,若打謊瞞著,又如何瞞的過。
如今府裡二孃三娘接著沒了,雖對外都說是病死的,府里人誰不知其中緣由,那二孃先頭病都好了大半,想把她妹子弄來勾爺在手,尋個穩妥之計,不想給大娘尋了那丫頭的漢子來,一番想頭落空,眼瞅沒了指望,那剛好些的病又勾起來,沒幾月便一命嗚呼了。
還有三娘,雖說與那周養性勾搭成奸,細想想,若不是大娘,爺如何又去三娘哪裡捉了奸,這一而再再而三,府裡哪個不知大娘的手段,早已不是過往的活菩薩了,誰個心裡沒有點兒數兒。
故此面上雖如常日,比起爺心裡卻更懼大娘,尤其今兒大白天的,爺抱著那趙氏進了鋪子後院,福安在外頭來回走了八趟,地都險些給他踏平了,暗道真成了事,過後大娘知道,自己這條命還不知保不保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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