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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以為真,於是,他約了另外三人同往赴宴。
權中恆見酒菜上來了,站起來張羅著喝酒。端起酒杯說:“今天有幸與會長和幾位掌櫃的小酌一杯,讓兄弟我深感自豪和榮幸。你我同在一方水土發財,怨我平日雜事窮忙,也沒能有機會與諸位親近。今天難得掌櫃們的賞臉,能夠捧場參加我的宴請,是給我權某人的面子,是權某人的莫大榮幸。我先敬諸位掌櫃的一杯,以後在生意上,還要靠諸位提攜兄弟,在三姓地面上討生活。”
那幾位也站起來,舉著酒杯紛紛說著客套話。權中恆趕緊讓大家坐:“請坐,快請坐。咱可說好了啊,站著喝酒不算數,我先走1一個。先乾為敬!”【註釋】1走:方言;幹、喝。
那幾位坐下,也喝了杯中酒。權中恆拿出十二分的熱情,張羅著酒桌的場面。湯般若那幾位,還真地不知道他今天的用意,琢磨他是不是有意染指燒酒行當。酒過三巡,湯般若便問:“權掌櫃,聽你的意思是,也想開一個與酒相連的行當?是燒酒還是賣酒啊?”
權中恆擺擺手:“會長您誤會了不是?我那個小店都夠我操持的,哪有那個能耐,做這發大財的生意。燒酒我沒有手藝,賣酒也沒有經驗。再說了,我哪敢把手伸進諸位掌櫃的鍋裡搶飯,那多不仗義。”
那幾位這才明白,今天這酒喝的,不是為什麼事兒。純粹是加深熟識,交個朋友。權中恆見幾位都很盡興,趕緊站起來給他們倒酒:“老掌櫃們,你們把咱三姓的酒行當,帶得好啊。又有德行又有手藝,我也是走南闖北的人,各地酒的沒少喝,哪裡的酒也沒咱三姓的酒好,三姓的酒那叫一個地道。特別湯會長家的松花十里香,那味兒叫一個地道。”
聽到權中恆的誇捧,讓湯般若心裡十分受用。客氣地說:“哪裡、哪裡。我的手藝,可不敢與在座的幾位掌櫃相比。如果有功夫,你都品嚐一下,讓各位給你弄幾罈子。”那幾位七嘴八舌的相互吹捧。
權中恆見火候差不多了,又勸了一杯後砸吧一下嘴,問胡、曲、霍:“四合發的酒是哪位掌櫃送的?我咋沒喝出來呢?”
那幾位互相看看,然後胡忠吾說:“不是我們的。早前個月期程的,我那裡還送個三、二百斤,但這幾個月一直都沒有用我的。”
權中恆說:“我說的嘛,這酒喝著不太地道,連三個月恐怕都沒有陳上。明明是新開鍋的,拿來糊弄你我。”
霍全應聲說:“嗯,就是新出鍋的,不知道是誰家的?你們知道嗎?”
胡忠吾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湯般若說:“搬過酒罈看看就知道了。”
權中恆裝作不在意也沒有動,那曲道實離酒罈子比較近,搬過來看看。說:“醉三江!醉三江是誰家的呢?”
霍全說:“城裡大小作坊三十七家,遠近有名的加一起,頂多一百二十多家燒鍋,哪有這個名字的?”真是幹什麼的留意什麼,何況幾位是商會的人。
曲道實說:“不會是外地進來的吧?”
權中恆說:“不能,我是販貨的,誰進什麼貨我都知道,還沒有聽說誰進過酒呢。”
湯般若說:“咱本地酒坊都冒漾了,誰費勁扒力地倒騰酒啊?咱還都往外拉呢。”
權中恆叨咕著:“醉三江、醉三江,這名字起得不怎麼樣,這人咋這麼不地道呢?”
曲道實問:“權掌櫃你說什麼不地道?”
“噢,我說醉三江酒的名字不地道,取名字的人用心險惡啊。”權中恆語重心長地說。
霍全問:“這有啥不對勁的?不就是一個名字嗎?”
權中恆手指沾點酒,在桌面上劃拉。說:“你們看哈,湯會長的酒叫松花十里香,這松花指的是松花江吧,那這個酒叫醉三江。三江是不是指西小江子、松花江、東大河?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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