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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權掌櫃現在的活都幹不了,還不如我呢。”
勺子說:“那我也去,我幫那個胖子。不信我們兩個還不頂一個?”
栽楞哼了一聲:“你啊,你們倆還真地不頂一個,頂不頂一個,也只能如此了,不行把廚子撤出來一個,留一個做飯的。”
幾個人說定了,讓勺子回去帶走權中恆,換回來楊宗。
楊宗來到房場,遲懷刑也沒有安排他做活,讓他歇息喝水,自己和張乙一邊幹活一邊和楊宗說話。楊宗也是有眼力見兒的人,並沒有歇息,照著他們的樣子,摸起傢伙跟著幹起來。雖然他沒有學過木匠,但小時候看過哥哥幹活,對木工工具不陌生,幹了一會兒,已經有模有樣了。
遲懷刑問:“楊掌櫃家是吉林的?”
楊宗如實回答:“是的,在魯民店拜師學藝,老家是熱河的。”
遲懷刑說:“我們也是吉林的,家在磨盤山分州,咱們也算是老鄉了。”
楊宗攀近乎地說:“哎呦,那真是老鄉啊,這麼遠能碰見老鄉真地不容易,能認識頂天梁真是小的榮幸。”其實他也不知道頂天梁是什麼,別人這樣叫他也隨著叫。
遲懷刑說:“你不要那麼客氣,隨便一點吧,咱們都是兄弟,以後你會知道淵源的。”
楊宗也不明白,鬍子咋會和他這麼隨意,接著說:“頂天梁和你商量一下,我家恐怕是拿不出那麼多錢。我在你這幹一冬天的活,明年開春您放了我們吧。我們其它的也不會,還白吃你的飯。明年還要回吉林接師傅,如果你在吉林有什麼事,小的給你跑個腿,學個舌。”
楊宗一說回吉林,遲懷刑想起自己的娘,對他說:“你不用回去了,你師傅已經來三姓了。”
楊宗一愣:“你咋知道?你認識我師傅?”
遲懷刑覺得自己說走了嘴。他現在不想告訴他,自己認識趙媛兒。搪塞說:“我和你說過了,以後你會知道的。放心吧,過三、五天讓你下山,有人送你們,還會有人接你們進城的。”
楊宗聽了他的話,簡直不敢相信是真事。認為自己聽錯了。欣喜若狂地問:“真的?真讓我們下山?”
“當然真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遲懷刑認真地說。
楊宗還不放心:“那我的弟兄呢?”
遲懷刑肯定地說:“都放,和你一起走。”
聽到大好訊息,楊宗差一點被樂暈。遲懷刑又說:“不過,我告訴你,為什麼放你們,你不要問。也不要說。”楊宗滿口應承。
晚上吃飯的時候,楊宗也被請到遲懷刑等人一起。有酒、有肉、粳米、細面的,吃的不再是菜湯窩頭。楊宗看著公孫立秋他們,心裡不舒服也吃不下。但在凶神惡煞的鬍子面前,還不敢違逆,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吃喝。在別人的眼裡,楊宗像他們自己人一樣,在楊宗心裡是特別的彆扭,生怕公孫兄弟有其它想法。
晚飯吃完了,遲懷刑等人都去睡覺去了,留下一個廚子在山門處料水。料水不是防備有人襲營,而是怕秧子跑了,唯一下山的路封上,想跑都跑不掉。楊宗又同公孫仲秋去了每天住的窩棚,本來遲懷刑他們想給楊宗另安排住處,楊宗婉言謝絕了。但勺子還是拿出一床背褥給他,進了窩棚,楊宗把被褥讓給了立秋。立秋揪住他問:“楊哥哥,你喝得挺嘚兒唄?你啥意思啊?”
楊宗說:“我沒啥意思啊,他們硬拉我去吃喝啊。”
權中恆本來一天被折騰得七葷八素,今天好一點的活,還換給楊宗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鬍子是為了照顧楊宗。加上晚飯又給楊宗吃小灶,讓權中恆妒火中燒,心裡恨恨地但嘴上卻說:“楊兄弟如今平步青雲,攀上高枝,將來得給咱們當把頭。”
立秋聽權中恆的話,生氣地又掐了楊宗一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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