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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做別的款式也就罷了,他還可以欺騙自己,說是攝政王日後要用,可偏生是和皇后相同的款式,再加上攝政王一向不近女色,那燕如歌進府之後,攝政王卻頻頻出入人家閨閣小姐的房間。
要知道,女子及笄之後,便是做父親的,為了避嫌,都會很少在私下裡進入女兒的閨房。攝政王倒好,說是長兄如父,但攝政王實際上也只是個同父異母的兄長,更加應該避嫌才是。
是了,為了燕家的臉面著想,攝政王讓自己對外宣稱,說這位如歌小姐是是那位少夫人的女兒,少夫人有沒有另外懷過孩子,外人不知道,他這個伺候了燕家人幾十年的老僕能不知道?
一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隔三差五的就進入親妹妹的閨房,而且經常不分時間,進去之後,老半晌才出來。這也是府上抓的嚴,沒有人敢議論攝政王的閒話,什麼古怪的事情都傳出府去,不然就憑著這一點,攝政王就要教天底下的文人戳脊梁骨。
思及此處,老管家面帶悲憤地說:“少夫人去的早,您又一直是老主子帶著,在禮教方面,您可能就不注意要避嫌,這一點也不要緊,咱們府上就您一個主子,那是鐵桶一般,閒言碎語什麼的,和蒼蠅一樣,根本飛不出去。可即便如此,老奴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您做出此等不倫之事!”
是了,外人不知道,可攝政王府裡,那些燕家先祖的靈牌還在祠堂裡好端端地擺著呢,那麼多先祖都在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他怎麼能夠因為自己的膽怯,讓攝政王誤入歧途。
等等,燕於歌覺得自己有點聽不大懂管家的話了呢,他皺起眉,呵斥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管家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什麼時候和不倫二字扯上關係了。誠然,小皇帝喊他一句王叔。但那是念在他是攝政王,是長輩,為了表現親熱,才這麼叫的。
燕家數代忠良,權位雖然不低,但既沒有娶皇室的公主,也沒有嫁女兒進皇宮,為皇家誕下子嗣,所以到他這一輩,除了頂著和皇室同樣的姓之外,他還是同皇室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男子的龍陽之事,雖然不是正統,但也可以稱得上一句風雅。當然了,擱在他們身上不能說是風雅,但也絕對和不倫二字沾不上邊。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攝政王的意思,管家有點茫然:“您不是說過,那男子的喜服,要按照皇后的婚服來?”
燕於歌點點頭:“是啊,本王是這麼說過。”他是要同小皇帝成婚,那皇后婚服的款式是對照著小皇帝來的,他自己的婚服,自然也要和皇后的那件做一樣的款式,繡一樣的花紋。
管家又接著問:“您也透露過,那婚服是給您用的,沒錯吧?”
自己說過的話,燕於歌也沒有否認:“是這樣沒錯。”是他要和小皇帝成親,又不是旁人,當然是給他自己穿了,他辛辛苦苦求來的名分,難道還便宜什麼外頭的野男人。
那不就得了,管家頂著一張老淚縱橫的臉:“那便是如此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您非要奴才說得那麼明白做什麼呢?”
燕於歌遲疑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麼:“等一下,你不會以為那婚服,是本王為自己和燕如歌準備的吧。”
他特地用燕如歌,而不是皇后,那是因為皇后也是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說法也可以,但這麼說的話,肯定讓管家的誤會更深。
管家更茫然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這樣!那婚服是我……”後面半句是,我和小皇帝穿的,不過這種時候,他也覺得沒有必要把事實同管家說清楚了。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為失去管家這個好用又得力的屬下感到惋惜,但這份惋惜,也僅僅只是深深的嘆一口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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