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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擔憂的面容瞬間化為惶恐:“王爺,是奴才做得哪裡不好嗎?”
他改了更顯親熱的自稱,一口一個奴才,顯然是十分的誠惶誠恐了。
“你做得挺好,好到都能替本王做這個主了。”
老管家撲通一身跪了下來:“老奴知錯。”
他身後的青年忙去扯他:“爺爺。”
老管家瞪了他一眼,厲聲道:“你出去。”
攝政王發聲道:“你們也退出去吧。”
攝政王都發了話,房間內很快便只剩下他們兩個。
老管家仍舊跪在地上,管家犯了錯,自然要受罰,只讓人跪著,已經是他看在對方多年的貢獻沒做別的,燕於歌當然不可能再念著他年事已高叫他起來,只道:“你還有什麼話想對本王說的?”
管家十分謙卑地跪伏在地面上,“梆梆”地磕了兩個響頭:“老奴做過的事情,絕不後悔。”
攝政王地聲音十分的冷漠:“哦,你倒是說說看,你做了些什麼事情,讓你不後悔的?”
這幾十年來,管家為這個府上兢兢業業,什麼不該做的的沒有做過,唯一一件違背了主子意願的,便是當初剪壞了主子的那件喜服。
對攝政王來說,府上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查不出來的,他當初對著那件喜服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被懲罰的準備。
只是從府裡的那位小姐大婚到現在,攝政王一直沒有說,他也就當不知道,現在這一天終於來了,他倒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一日是我動手剪壞了王爺備的另外一件喜服,這種醜事,若是發生在府上,老奴愧對燕老將軍,也愧對燕小將軍。”
老管家口中的燕小將軍不是攝政王,而是攝政王的生父。
燕於歌簡直要被管家的邏輯給氣笑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如果沒有管家剪了他的喜服,他就會做出辱沒先祖的事情來。先前他不同管家計較,是因為當天的時候,小皇帝準備了另外一套喜服,另外一場婚事還是順利地辦了下來。
成婚之後,他待在宮裡幾日,正是夫夫兩個如膠似漆的時候,橫豎沒有造成什麼糟糕的後果,他就拖了拖,沒有花心思去查這件事情。
本來府裡出了過錯,他都是交由老管家來查的,但後來他反應過來,尋思著底下的人再大膽,也不敢擅自對他的東西動手。
更何況那件喜服,他又不是交由下人操持,而是全權交給了管家,囑咐他把事情做好。
管家一向細緻,不可能把東西交到他手上的時候,過都不過一遍。若是底下人出了差錯,管家鐵定第一時間就向他也交代了,哪可能一聲不吭。
他若是把這事情交給管家去查,那豈不是等於讓賊去喊捉贓。出於多年的情分,他也沒有那麼著急地和管家對峙,而是等對方親自來同他談。
但他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始終沒有等到管家給他一個交代,算著時間已經絕對說不上短了,乾脆便就此攤牌。
結果呢,管家居然給出這樣一個理由,反倒倒打一耙,說是擔心他做了醜事,燕於歌怒極反笑。
管家抬起頭來,極其認真地說:“王爺您領了那位如歌小姐進府,告訴老奴,這是您的親妹妹。奴才沒有那本事,不知道府上何時流落出這樣一顆明珠,但您說,我便信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喜服,除了大婚時候穿,老奴不知道它還可以另做什麼用處,您吩咐老奴,做一套同皇后喜服同一個款式的男子婚服,說是自己要穿,難道不是想要私底下……”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難道您不是想要同皇后私下裡穿。”
男子婚服,自然是和女子相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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