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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將為一個學期不來上課期末成績都比你好的一位暫時傷殘的同學講課,且不說你們之間有沒有可供交流的資訊量,憑陳圭的能耐,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已經是註定的了。
魯迅先生說了,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
我一下車,走進陳家的宅院裡,經過陳圭做復健圈起來的一小塊的場地,陳媽媽一聽到動靜就回過頭,看到是我,衝我笑了笑。
“小桃你先回屋做作業吧,。等會兒這邊事兒完了,我再來叫你。”陳阿姨在幾米開外的地方衝我擺擺手。
“奧。”我應了一聲,提著書包回屋了。
進陳圭房間的時候,他正坐在書桌一側,坐得有點偏,旁邊留了很大一塊空位,前面有一把椅子,看來是給我坐的。
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拎著書包過去了。
還是第一次進他房間。當然除了以前偷摸進來又跳出去的那次。
房間很大。窗簾是格紋的米黃和淺褐色,書桌很大,左邊擺了一臺lenovo膝上型電腦,電腦右邊是一個別致的樹形的儲物架,滿滿當當放了三摞書。書桌另一邊零散地放了兩本書,書桌與牆體垂直的地方是橫放的很大的素描本。
他已經換了白色的t恤和休閒褲,顯然剛洗好澡,近半年他的頭髮長長了,但是沒有剪回板寸,有點長了,很茂密,也很柔軟,一縷一縷半乾的狀態柔順地搭在額頭上,樣子很沉靜。
陳圭左手邊上,有一盤蛋糕,裡面有六個馬卡龍,3種口味和顏色,每種兩個。
聽到我故意弄出的聲響,他抬頭看我,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入座。
我把幾本教科書掏出來放在桌上。拿了一本翻開。
“這什麼?”
“數學。”我簡而言之。想不到我楊欣桃也有一天可以教別人數學。
“你書的封皮呢?”
“掉了。”
說來也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小到大,我的新課本總是翻不了幾天,就破破爛爛的,封皮不是和書頁脫離就是髒不拉磯的,書頁打卷兒,而且是學一頁翻一頁卷一頁,上新課我基本不用看頁碼,看書頁捲到哪兒隨手照著印子一翻十拿九準。
“第幾頁?”陳圭翻來翻去,問道。
我看了下,那頁的頁碼剛好被扯掉了,而且連著前後幾頁都是。
陳圭看了眼我的數學課本,又掃了幾眼別的書,竟然沒說什麼。他翻到大目錄,順著小標題找下來,很快翻到我那一面。
我照著老師上課的思路講吓來,陳圭看著教科書,沒有動筆,只是聽的很仔細。我發現,作為數理化的尖子生,上課的時候無他,反應一定要快,像我這種一個知識點在心裡轉了半圈腦回路還沒接通的人上課相當於坐禪。
陳圭則顯然屬於前者,他很聰明,且思路清晰,我講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他很厲害,我講前半部分的時候,他有時問我問題,問的問題都是跟後面要講的內容相關的。反應機敏,打個比方來說,我帶著他慢跑,我在前他在後,我總感覺他隨時都會超過自己。
不問我為什麼從這章開始講,彷彿對他來說,翻開什麼就是什麼,他拿的住,很從容。有時我跳了幾個知識點,他很快提出疑問,又補上去。
就像我說的,翻開什麼就是什麼,他真拿的住。
太輕鬆了,跟他講話真的太輕鬆,我花二十幾分鍾當了一回半吊子老師,幸好這學生腦力過人,領悟力不在我之下。
我把數學課本往旁邊一拍:“完工!”
然後我又拿語文翻了翻,試探著說:“語文,應該沒什麼好講的,要不你抄一抄我的筆記得了。”
我也不是偷懶,語文是真沒什麼好教的,我一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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