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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艱辛與難耐,然而,那一錘一鑿的自我敲打,會讓你收穫一個更好的自己。

“大化不自言,委之在英才,玄門非有閉,苦學當自開,世上百代名,莫遣寒如灰,晨雞固自勉,男子胡為哉。”張詠寫的《勸學》詩,千百年來一直是寒門學子的座右銘。

張詠有四大:脾氣大,膽量大、酒量大,話很大。

任性使氣,不拘小節,像孫臏一樣,好為奇計,自號乖崖,取“乖則違眾,崖不利物”之意,乖是乖張怪僻,崖是崖岸自高。

他崇尚義士荊軻的俠客風範,為人慷慨,好說大話,不喜歡聽人說閒話,喜歡直來直去,你對他坦誠相待,他把你當成骨肉兄弟,你對他虛偽,他會視你如仇敵。

說起飲酒,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曾雲:“酒能亂性,佛家戒之;酒能養性,仙家飲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學佛。”

我本高陽徒,如樂華胥域,平生意氣凌清虛。張詠喜好飲酒,數鬥不亂,頗有陳王曹植“斗酒十千恣歡謔”的氣場。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出口成章,繡口一吐就是半個華夏。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喝酒前,他是大宋的,喝酒後,大宋是他的。

“金龜典酒知是誰,逢君使我抬雙眉,眼前萬事不足問,要須醉倒高陽池。”張詠少年時曾與仙人共飲,留下一段佳話。

蘇轍《龍川別志》載,乖崖公張詠好飲酒,遊京師,有一道人,與之鄰房,與之共飲,言談投機,大飲至醉。張詠向其請教道號,道人曰:“我是隱者,何用姓名?”固問之,道人乃言:“我神和子也,將來會與閣下相見於成都。”

張詠笑道:“好,他年成都再聚,與卿豪飲三百杯,不見不散!”

後來張詠在成都做官,想起少年時這道人說的話,便四下打聽“神和子”這個道人,始終沒有找到。不久,他主持重修天慶觀,從一條小徑,入一小堂院中,見堂中四壁多古人畫像,塵封已久。掃塵視之,見畫像中有一道人,旁題“神和子”三字,相貌和從前共飲的道人一模一樣,乃知所見正是此人也。

如今,張詠如約而至,神和子卻成了壁畫泥塑,不免讓人心生唏噓,悵然若失。

神和子,五代時神仙屈突無為的別名,姓屈突,名無為,字無不為,有著作,便以“神和子”三字署名。

“白駒如龍兮逶而迤,紅韁未絆兮天之涯。”

孫臏當年遠走雲夢山,尋師訪道,成為鬼谷子門下高徒。張詠心慕神仙,也想拜世外高人為師,他聽聞陳摶老祖的盛名,就到華山拜見老祖,想在華山隱居。

“凌山跨陸不道遠,躡屩佩劍來相尋。”

老祖道:“你真要在華山隱居,我便將華山分一半與你,不過你面帶官相,將來仕途無量,不適合做隱士,就好比有人家失火了,正等著你去救火,豈能袖手不理?”於是贈詩一首,令其下山了。

詩云:“徵吳入蜀是尋常,歌舞筵中救火忙,乞得金陵養閒散,也須多謝鬢邊瘡。”

張詠不解詩意,後來步入仕途,知益州、知杭州,又知益州,頭上生惡瘡,久治不愈,改知金陵,才得到片刻清閒,均如詩中所言。多年後,老祖仙去,張詠兩次入蜀,路經華山,想起陳摶老祖,不由得心生感慨:“今日星馳劍南去,回頭慚愧華山雲。”

直上九天攬日月,欲傾東海洗乾坤。如此一個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痛飲狂歌,小宇宙爆發的青年才俊,就連隔壁地主家的小母牛看到他也著迷。

◆ 初仕崇陽

太平興國四年(979)秋,濮州推舉進士,大家覺得首先應該推薦張詠。鄄城當地有個叫張覃的老儒生還沒考中進士,張詠就與寇凖聯名寫信給濮州守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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