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尚花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九章 血色成都,大宋那些年,墨尚花開,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麼知道李順逃走的,你這是在嫉妒他人的功勞,害諸將之功吧!”即命御前侍衛,將其拿下,推出午門外,斬了!

眾臣紛紛跪地求情,請皇帝息怒。太宗這才沒殺張舜卿,傳旨,將其貶為庶民,趕出京城。

副宰相、參知政事趙昌言、蘇易簡,認為王繼恩軍功當朝第一,應該封宣徽使,“非此職不足以酬其功。”說不授予宣徽使就不足以賞元勳。

太宗大怒:“太祖定製,何人敢違。”嚴厲斥責二位宰相。

《宋史》載:“宰相力言繼恩有大功,非此任無足以為賞典。上怒,深責相臣。”

宣徽使為執政之臺階,是國政之本,太宗認為宦官不宜干政,令學士張洎、錢若水別議官名。最終,太宗採納張洎、錢若水的建議,給了王繼恩一個具有象徵意義的宣政使,領順州防禦使。

宣政使、宣徽使,一字之差,實則相差甚多。宣政使雖位在昭宣使之上,但有名無實,之前沒有這個官位,算是為了封賞王繼恩,特地設立的。

這事還沒完,至道二年(996)春,平民出身的官員韓拱辰又向太宗上奏,稱王繼恩“平賊”有大功,應當擔任要職,現在只封了一個防禦使,獎賞過薄,不能讓朝廷內外心服。

太宗大怒,命侍衛將韓拱辰拉下去,打了幾十大板,這還不解恨,又令人在韓拱辰臉上刺字塗墨,發配崖州。

《宋史》載:“至道二年春,布衣韓拱辰詣闕上言:‘繼恩有平賊大功,當秉機務,今止得防禦使,賞甚薄,無以慰中外之望。’上大怒,以拱辰妖言惑眾,杖脊黥面,配崖州。”

一個太監,竟然讓當朝宰相和文武百官多次主動為他主動請功,可見,王繼恩在朝中是何等的得風得雨,勢力是何等的盤根錯節,根深蒂固。

太宗怕的就是太監干預朝政,籠絡人心,圖謀不軌,多次大發雷霆,又是打又是罰,是有原因的。

◆ 太宗的“罪己詔”

平定了王小波、李順起義,太宗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以平息蜀地百姓的怒火。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寫一封檢討書吧,詔令中書省起草一份“罪己詔”。

詔曰:“朕用人不當,清濁不明,致使百姓之父母官不以親民為政,專務貪暴,擾民為寇。因此,朕自責備,自今而後,永鑑前弊,改弦更張。”

太宗的意思是說:這次叛亂不是百姓的過失,而是自己用人不當,下級官吏對於百姓過分暴虐苛刻,激得百姓叛逆為寇,特地發下罪己詔,表達對蜀地子民的歉意,自今而後,永鑑前弊。

太宗想用一紙罪己詔,把自己打扮成為“憂國憂民”的“明君”,妄圖把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洗得一乾二淨。

早在六月,太宗就下詔,赦免被李順脅從連累的百姓,讓蜀地百姓回到田地上去,不要再鬧了。將成都府降格改稱益州。八月,樞密直學士張詠外調為益州知州,詔令可以不上奏自行決斷有關事宜。

為官之人,手裡有桿秤,心裡也應有桿秤,哪頭歪了都會要人命的。張詠是一個眼裡揉不下沙子的人,王繼恩在成都如此的猖狂霸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小知州,竟敢怒懟皇上身邊的大紅人,當朝老元戎,是誰給他的膽子,張詠又是何方神聖?

老百姓要的是能解決溫飽,有糧食吃,有衣穿,要的是能活下去,你皇帝再會演戲,能當飯吃嗎?老百姓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王繼恩帶兵攻打成都之時,張餘率領義軍攻克嘉州(今四川樂山)。

成都失陷,李順不知所蹤。張餘擦乾眼淚,留下王文操帶領一支義軍守嘉州,又集合各部數萬義軍兄弟,沿長江而下,向川南、川東進軍。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星星之火,遂成燎原,勢不可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進擊的大明鐵騎

省墨

幹宋

任鳥飛

我生活在初唐

江中小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