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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叫,忍著我可不知道你是疼,還是爽。」
臨祁就那樣冷漠的睨著他,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口吻說道。
他是臨祁的掌中歡,也是籠中鳥,也可以是被殘虐後,迫不得已乞首擺尾的小狗。反正現在臨祁是主他是僕,他疼不疼重要嗎?就算疼,說出來又有什麼用,下次依舊還是會那麼疼,或者更疼。
「不疼」穆久沉沉的垂下頭,將委屈難忍的眼淚憋了回去,手痛到麻痺,沒了知覺。
再疼也沒有心疼。身體上的傷口能治好,瘢痕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變得淺淡,但是心裡的傷口藏匿於脆弱的表皮下,任何人都看不到它,意味著也永遠得不到治癒。
臨祁用白紗布裹著他的手,一圈又一圈。
弄完後,他心滿意足的將穆久擁入懷中,弧度完美的下顎緊暱在他的側臉邊,臨祁低吟道,聲音低啞帶著冰冷的金屬質感,「記住這種感覺,免得你以後再犯渾,尋死覓活。」
「不聽話的小狗,打幾頓就乖了。」
不然,總是恃寵而驕啊。
穆久絕望的微闔眼皮,耷拉著,雖然表情寫滿了不想理他,但耳朵還是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穆久的床上多了件新衣服,昨晚他是光著身子睡的,一絲不掛。
他沒想到在這樣天寒地凍的天氣,能為他取暖的人竟然是臨祁。
這種感覺還真是糟糕又異樣。
他越來越依賴惡魔,日漸戰損後那他就會成為惡魔的俘虜。
穆久的手都被裹成了豬蹄,連飯都吃不了。下人看他可憐,竟要主動餵他。
他啊,真是越來越像一個廢物了。
正如臨祁說的那樣。
穆久揶揄嘲弄著,止不住的在心裡謾罵著自己犯賤。
三天又過去了,暗無天日,被關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屋子,終於扯開一絲帶著希望的光亮。險些他以為自己自由了,有點恍惚的錯覺,話在口中,但他卻啞口無言,好像都不會講話了。
只見一個下人為他打包好包袱,對他說道:「臨少要去打獵,叫我們送你出去。」
打獵?
穆久眨著困頓的眼瞼,只見下人用鑰匙解開了他手腕上的鎖。他就像被關在監獄的犯人,趕出了門口。只不過他就算離開了這裡,也只是短暫的離開,又立馬陷入臨祁的禁錮。
沒什麼區別。
硬要說有什麼區別,就是換了個場地。
手腕很痠痛,雪白的面板上面被鐵鎖勒出血紅,帶著血渣的痕跡,這顏色對比竟有幾分驚心動魄的落差美感。
像帶血,灌了毒的野玫瑰,綻到了腐爛的血肉裡。
連他自己看著都嚇人。
他被送出了臨府,身上批了件毛茸茸的貂皮披風。今日不同往日那般寒冷刺骨,抬頭一望是晴空萬裡,光風霽月。
大老遠的,他就看到臨祁映在車玻璃上的影子,是那樣的冷峻,犀利,透著生人勿近的壓迫感。
穆久慢吞吞的走了過去,他遲疑在門外,沒有開門,愣怔在原地站著。
臨祁看他傻站在外面,他不耐煩的將門開啟,沒聲好氣的說道:「沒手嗎?連門都不知道開,被凍傻了?」
還沒等他回應,一雙手將他蠻橫地拉扯了進去。他措不及防的趴倒在臨祁的身上。車內也沒外邊那般冷,臨祁只穿了一件較薄的襯衫,領口還敞開著。
穆久狼狽的爬到了另一邊,然後自覺地縮到角落。
臨祁也沒理他,這幾日他都沒有回臨府,想必是有事情在忙。穆久偷偷摸摸做賊似的,看他正在閉眼的側臉,又轉頭盯了盯外邊的繁榮景象。
正當他回頭時,只見臨祁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眉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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