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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銀硃滿臉訝異,半晌才伸手替她拍背。
瑟瑟捂著嘴強壓下去,「……茶水嗆的。」
司馬銀硃語帶譏刺,「這下郡主知道,我為何想逼他發狂了?」
瑟瑟驟然抬頭,「我一向以為你拿他當朋友!」
——日光映照在司馬銀硃風雨裡來去,略顯粗糙的面孔上。
瑟瑟還記得立儲那日,她勸她,郡王何其無辜?
那一刻她不曾回應,心裡其實牽牽疼痛。
武崇訓是個傻子,她卻不是欺負老實人的壞蛋,她嫁他,是認真想叫他心滿意足的。
司馬銀硃雙臂抱在胸前,綠衣窄袖,眼神犀利,迫得瑟瑟不能閃避。
這一瞥之下,忽地驚見司馬銀硃額角髮絲被吹起,露出一道新鮮傷口。
瑟瑟心頭一凜,又有點嘆服。
這道傷口要是落在丹桂乃至上官臉上,定然叫人惋惜容貌受損,在司馬銀硃臉上卻像勳章,絲毫無損她的威嚴,反而增加了壓迫感。
一念未止,忽地發現她踏入內室,竟沒有如往常摘下橫刀,那沉重的鐵器就掛在腰上,黢黑刀柄撞著八仙桌邊沿精細的雕工,突兀古怪極了。
——他們背著她,與人動過手了!
瑟瑟本來坐著,起身太急,咣當一聲撞翻了座墩。
「你……表哥呢?出什麼事了?!」
司馬銀硃望向支摘窗,丹桂、杏蕊就在門外守候,想來也是面面相覷。
她目光在那副粗陋的畫像上停留片刻,終於出聲。
「內憂外患,這神都就快炸了,哪還顧得什麼朋友、愛人?」
第154章
瑟瑟疾步掀簾進來。
臨時架的床榻, 樣樣簡陋,連帷幕都是武崇訓最不喜歡的油綠配金黃,又綴了重繡珍珠, 沉甸甸懸著,一絲兒風進不來,氣味便不新鮮。
趨身上前瞧他, 動作大,把他吵醒了,蒼白麵孔轉過來, 眼沒睜便嘆氣。
「你又來作甚麼?」
瑟瑟無語,「你就不怕是張峨眉?」
武崇訓嘆了又嘆,數月夫妻, 與她簡直沒有心意想通的時候。
「你要胡說, 何必拉扯別人。」
「是啊!何必拉扯別人?!」
瑟瑟噼裡啪啦一通發作,要不是看他著實虛弱,還能再說十句。
「又不是練武的材料,偏逞能,半夜去翻人家禪房, 虧得女史機警,跟在你後頭去了,不然……你就不怕被人當賊拿了?!明知那不是正經和尚, 行些男盜女娼的勾當!」
武崇訓吃力地把眼睜開一條縫,冷冷看她。
「臣不是練武的材料,郡主果然是造反的材料,一張嘴就咬住褃節兒, 女史那樣精明人,且想不到這上頭。」
瑟瑟原是亂罵一氣, 沒想到竟正中靶心,稍愣片刻,忽地解過來。
「臣什麼臣?!」
她吱吱哇哇撲上去打他。
「你故意坑我?你這樣兒喊我二哥,都夠治他罪的!」
武崇訓何嘗不懂,帝座跟前,一絲嫌疑都能把人釘死。
可這兒是郡主府的外書房,司馬銀硃沙裡淘金那樣來回整治過,絕無閒人偷聽栽贓,所以越是不當說的,他越要說。
兩肘撐住床榻坐起來,姿勢頗為勉強,瑟瑟去扶,被堅決推開。
瑟瑟又氣又急,一到這時候就假撇清,好比他臍下傷口,偶然點著燈脫衣,粗粗拉拉像爬條蟲子,硬是不讓她細看。
「雲巖寺清早,宋主簿便送了張畫像給臣,並一份小廟名目。」
武崇訓手指胡亂往多寶閣上一指,示意東西在那。
「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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