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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他這個專案都&nj;已經&nj;做了一半了，現在招人&nj;也不可能馬上跟上進度，何必再給自己找麻煩。
古景耀從善如流地&nj;點頭，說道&nj;：&ldo;那我們&nj;就開始實驗吧！&rdo;
已經&nj;有一段時間沒有實操做過實驗的古景耀有些迫不及待地&nj;開始實驗前的準備工作&nj;。
何老師：&ldo;……&rdo;
雖然並不能理解這種急切，但總之，繼續做實驗吧。
等到&nj;月上中天，古景耀回到&nj;家裡的時候，馬上校也收到&nj;了對&nj;王志輝的調查報告。
&ldo;怎麼樣？&rdo;古景耀捧著一杯熱水，打了個哈欠問道&nj;。
馬上校一目十行地&nj;看&nj;完報告，說道&nj;：&ldo;那個學生確實是叫王志輝，京華大學數院大四學生，成績非常不錯，已經&nj;獨立在一些重要的數學期刊上發表過兩篇論文，獲得了免推的名額。他的父親是國內某民營企業的高管，祖父母都&nj;是普通的中學老師，現在已經&nj;退休。他的母親是漂亮籍夏裔，現在是某跨國公司在國內分&nj;公司的演算法工程師。&rdo;
古景耀坐直了一些，王志輝母親的身份引起了他的注意，&ldo;他的母親目前還&nj;是漂亮國籍？那王志輝呢？他是夏國國籍嗎？&rdo;
馬上校點頭說道&nj;：&ldo;是，王志輝是夏國國籍。根據調查結果，王志輝母親在社&nj;交網路上發表的資訊都&nj;是很喜歡夏國的樣子，也多次接王志輝的外祖父母來國內旅遊，王志輝也去過漂亮國旅遊或者看&nj;望他的外祖父母。因&nj;為和王志輝父親的婚姻關係，王志輝的母親持有我國的長久居留證。&rdo;
沉吟了一下，古景耀又問道&nj;：&ldo;王志輝的外祖父母是什麼背景？&rdo;
馬上校說道&nj;：&ldo;他們&nj;應該算是我國最早的幾批公派留學生之一，但在漂亮國學成畢業之後選擇了留在那邊，在大學裡從事科研和教學工作&nj;，他們&nj;的違約金當初都&nj;是他們&nj;的學校幫忙交的。不過最近幾次回國旅遊和探親的時候，都&nj;表露過想要回國落葉歸根的念頭。&rdo;
古景耀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ldo;聽起來很正常。那王志輝的母親呢，她的情況調查清楚了嗎？&rdo;
馬上校道&nj;：&ldo;王志輝的母親是獨生女，從小在科學家的家庭長大，似乎也受到&nj;了不少的薰陶，學生時代成績一直很好，大學就讀於加州大學伯克利分&nj;校，但本科畢業之後沒有繼續深造，而&nj;是直接進入企業工作&nj;，在計算機演算法領域水平不低，也發表過一些論文，但影響力不算很高。&rdo;
古景耀又問道&nj;：&ldo;既然王志輝的外祖父母是漂亮國的科學家，有一直在大學工作&nj;，王志輝沒有考慮過去國外留學嗎？就純粹數學領域的水平來說，國外和漂亮國確實是有一些客觀上的差距的。&rdo;
在國外想要跟著一個好的導師讀研，推薦信是很重要的，但以&nj;王志輝的背景，想要拿到&nj;有足夠分&nj;量的推薦信應該並不難，更何況他自己也發表了兩篇不錯的論文。
馬上校說道&nj;：&ldo;這個暫時不清楚，但據我們&nj;調查的結果，王志輝似乎是打算留在京華大學繼續讀研或者直博。&rdo;
古景耀想了想，說道&nj;：&ldo;深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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