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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處理傷口,」身前,邢遮盡拿著一條毛巾,細細擦上去,須臾後,嘴角又冷冷嗤笑了一下:「在外面吹了幾年風,竟然退化去當野人了。」

邢遮盡這是在說他出門不穿鞋,赤著個腳在外面瞎轉悠。

宋庭譽一聽,差點炸了,腳已經抬起了一半,即將揣上人時,又被後者迅速地抓住了小腿。

「你急什麼,我說得哪裡不對?」邢遮盡冷著臉,惡狠狠地重了些力氣,那紮在宋庭譽足底染著汙血的碎石被粗暴地剝離,疼得他口中一噎,要反駁的話堵在喉間,被動地合上了唇。

邢遮盡便又冷笑一聲,半是嘲弄地低語:「還知道疼。」

宋庭譽又羞又惱,奈何頭腦發熱,渾身無力,否則必然要上前把這廝打趴,「疼不疼的關你什麼事?」

邢遮盡擦拭的手一頓,隨後抬起頭,那雙桃花眸靜靜看了他一眼。

「一旬日後,你就是hela裕王府的王妃,你說關本王何事?」

足下的血汙被徹底擦拭乾淨,邢遮盡抹好了藥,拿出一雙鞋,下意識地要給他穿上,被宋庭譽避了開來。

「我不會和你成婚。」宋庭譽彎下腰,自己穿上鞋,態度一如既往地堅定。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眼觸動了大塍的裕王殿下,邢遮盡沉默地低著頭,忽然間寒氣陡生,那雙桃花眼裡滿是嘲諷冷意,湊到了宋庭譽的面前。

「聖旨已下,你還想怎樣?再去雨裡跪上幾個時辰?還是拿著把劍跑去尋死……宋庭譽,你這條命值幾個錢?」他話說得很快,語裡帶笑。

「……我自有主張。」宋庭譽看著面前倏而放大的臉,突然發覺,對方從始至終好像都在隱忍著什麼怒氣,平靜的表象下早已是波濤洶湧。

他為什麼生氣?

宋庭譽的眼底閃過一瞬不適,側過頭避開邢遮盡灼熱的呼吸。

然而下一刻,邢遮盡就抬手拈上了他的下頜,讓他被迫與自己對視:「顥碭皇帝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你當真不知?你我成婚,裕王府沒了子嗣,將軍府沒了支柱,這樣一個兩全的法子,你有一句主張——主張什麼?你倒是說說?」

宋庭譽被他這一吼,一時間怔得有些發愣,邢遮盡灼熱的吐息噴在臉上,那雙狠戾的桃花眼裡溢滿了憤怒。

邢遮盡說的對,即便再如何,這場婚事也避讓不開……可那要怎麼辦?就要認命麼?

「……我、」他啞了嗓子,心中好似吞了一萬根針般難受。

馬車滾動的車輪停下,窗邊的風落幕,周身嘈雜消失殆盡,一瞬之餘內裡二人的喘息聲。

邢遮盡看著他啞口無言,帶著輕微錯愕的神情,深深凝視了他片刻,在這須臾裡,好像透過宋庭譽這單薄病態的身板,窺見了什麼藏在深底的天光。

天光乍破,卻只見滿目瘡痍,寫滿了世道的滄桑。

那雙桃花眼終是觸動了一些,好像剛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拈著下巴的手鬆開,隨後站起身,徑直走下了馬車。

「你主張個屁。」

他沉著嗓子,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第15章 章十五:他們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

宋庭譽在馬車裡久久沒有回過神,方才邢遮盡的怒吼還在耳邊,帶著責怪和焦急。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對方撕去偽裝後的樣子,在這晦暗莫測的王都裡,到處都是腆著臉帶笑的惡狼,狼皮之下的血肉,沒有幾個是純正的紅色。

他們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可就在方才,邢遮盡往那木製的胸膛裡塞進了一些稻草,好像短暫地暴露出了心臟。

宋庭譽再被人催促著下車時,邢遮盡已走了有些時候。

他雙腳著了地,抬頭就見偌大的裕王府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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