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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是旦暮遇之也:如同朝夕相遇一樣平常。

點評:

“人生若夢”,真是發人深省之語,夢與覺難以截然分辨,一如生命的出現與消失,就像四時的運轉,乃是大化中的一個過程,瞭解這一生命流變的真相,也可不必過於執著死生的憂喜。

“既使我與若辯矣[1],若勝我,我不若勝,若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勝若,若不吾勝,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與若不能相知也,則人固受其黮闇[2]。吾誰使正之?使同乎若者正之?既與若同矣,惡能正之!使同乎我者正之,既同乎我矣,惡能正之!使異乎我與若者正之?既異乎我與若矣,惡能正之!使同乎我與若者正之?既同乎我與若矣,惡能正之!然則我與若與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何謂和之以天倪[3]?曰: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則是之異乎不是也亦無辯;然若果然也,則然之異乎不然也亦無辯。化聲之相待[4],若其不相待。和之以天倪,因之以曼衍[5],所以窮年也。忘年忘義[6],振於無竟[7],故寓諸無竟。”

註釋:

[1]我:長梧子自稱。若:汝,你。下同。[2]黮(dǎn)暗:闇昧不明,所見偏蔽。[3]天倪:自然的分際。[4]化聲之相待:是非之辯互相對待而成。[5]曼衍:散漫的流衍,不拘常規。[6]忘年忘義:忘生死忘是非。忘,安適之至。[7]振於無竟:遨遊於無窮的境地。

罔兩問景曰[1]:“曩子行[2],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無特操與[3]?”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4]?惡識所以然[5]!惡識所以不然!”

註釋:

[1]罔兩:影外之微陰。景:古“影”字,影子。[2]曩(nǎng):從前。[3]何其無特操與:怎麼這樣沒有獨立的意志呢?[4]待蛇蚹(fu)蜩翼:意謂蛇憑藉腹下鱗皮而爬行,蟬憑藉翼羽而起飛。[5]以下兩句是說,既不識其所以然與其所以不然,則是非不必辯矣。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1],栩栩然胡蝶也[2]。自喻適志與[3]!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4]。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5]。

註釋:

[1]昔者:猶夕者。[2]栩栩:形容輕盈暢快的樣子。一本作“翩翩”,形容蝴蝶飛舞的樣子。[3]喻:同“愉”。適志:快意。[4]蘧(qu)蘧然:僵直之貌。一說驚動,驚喜之貌。[5]物化:萬物的轉化,意指物我界限消解,萬物融化為一。

原邊注:

“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正是寫審美主體在人生活動中顯現出無比適意的審美情趣,莊子以人化蝴蝶為喻,將現實人生點化為“藝術人生”,徐復觀認為“老、莊思想當下所成就的人生,實際是藝術的人生,而中國的純藝術精神,實際系由此一思想系統所匯出”(《中國藝術精神》)。

點評:

“罔兩問景”的寓言中,影子的回答全以疑問的口氣,意謂似有所待,實無所待。學界不解寓言的意旨,而往往以郭象的“天機自爾”“天機自張”的觀點來解釋,實則莊子乃是以宇宙整體觀的思維,說明宇宙間一切存在都有其內在的聯絡,在相互關聯中,共同構成一個有機的整體。在這種萬物相互蘊含的宇宙整體觀中,我們才能夠了解莊周與蝴蝶在宇宙大化流行中的流變性(“物化”),莊子或蝴蝶作為個體生命的顯現,雖在有限的時空中,但要能保持“自喻適志”的心境,如此我們才能以審美的眼光,欣賞莊周達觀的人生態度。

篇末評:

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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