獺祭魚魚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2頁,美人欺君,獺祭魚魚魚,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煙年本想拒絕,又一陣疼痛襲來,她咬牙,身子微微蜷縮。
她這一動,盧郎中立時看見了她脖頸、鎖骨處的痕跡。
軍醫不懂內傷,但對外傷極為敏感,見好好一個姑娘被揉捏成這樣,到底不忍,仗著資歷高,低聲對葉敘川道:「大人血氣方剛,可這位娘子卻體弱,在那事上要得太頻,對女子的消耗極大,男女燕好,總該是兩廂情願的。」
葉敘川別過了頭,煙年看不清他面容,只聽他輕聲道:「知曉了。」
此時專司婦人病的郎中也到了,抬手診脈,並細細觀察,末了決斷道:「大體是無礙的,但體內似是有寒毒淤積,氣血不暢,才突然腹痛發作,約莫是用了避子藥物?」
葉敘川久久無言,木然坐在床邊,如一尊難看的石雕。
過了半晌,郎中都有些怕自己是否說錯了話,葉敘川才開口道:「不是說了要用最溫和的藥物麼?為何她還是落了病?」
煙年一愣:喲,他還吩咐過這個呢?
郎中遲疑:「這……這倒是頗為奇怪,按理來說,反應不應當如此劇烈……」
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用,葉敘川道:「給她煎制些湯藥,把虧空之處補了,若需要一些難尋的藥材,儘管告知於我,我會收集來。」
郎中自下去開方抓藥,葉敘川緩緩移動目光,落在煙年蒼白的臉上。
煙年正在兩撥疼痛的間隙,艱難地睜著眼:「大人何必自責,我早年顛沛流離,本就身子不好,也不是這幾碗避子湯的過錯。」
「即便是,這也是我應該飲的。」
她豁達得很,好像早已認了命。
葉敘川語調乾澀:「寒毒非同小可,一旦沾上了極難調理,你為何非要隱忍,都這般難受了,還不願告知於我。」
煙年竟然笑了笑,伸出手,勾住葉敘川的小指,柔聲道:「大人誤會了,大人給我的避子湯藥藥性頗為溫和,不傷人身,且這些日子,大人不是已停了我的湯藥嗎?自然不是大人的錯。」
她的聲音宛如林中霧氣,因氣虛而飄渺空靈,可是溫柔霧氣中也會伸出淬了毒汁的藤蔓,緩慢地殺死來客。
「是我自作主張,服了幾顆紅花葯丸,如此一來,即使大人不給我避子湯,我也照樣不會懷上子嗣。」
見葉敘川面上血色絲絲褪盡,煙年疑惑地出聲問道:「大人怎麼了?「
「你瘋了麼!」他如同碰到了致命的毒液一般,倉促地收回手,豁然起身,踉蹌後退兩步。
臉色死白,眼中血絲卻更甚先前,他怒道:「你不是最貪生怕死嗎?怎麼連自己的身子都不愛惜!「
「怎麼會不滿意?一切均是我咎由自取。」她微微笑著道:「如今雖然疼,但總比懷上子嗣好些,大人放心,我是懂規矩的,定不會叫大人惹上血脈上的麻煩。」
聲音雖輕,但每一字都清晰到振聾發聵,像一串點燃引信的火燒竹,在他耳畔摧枯拉朽般炸裂。
「這紅花從何而來?」他厲聲道:「哪個不知死活的敢給你這等虎狼藥,可是那叫翠梨的丫鬟!」
上位者的威壓太盛,煙年猛地一駭,十指攥緊被褥。
「不關翠梨的事。」她道:「是我先前藏的。」
「你可當真是出息極了,誰給你這份膽量傷及己身!紅花葯性猛烈,一個不好就要血崩,你自己不要命,也要掂量掂量是否要讓這一屋子人為你陪葬!」
滿屋婢女嚇得肝膽俱裂,連忙跪下,卻連求饒都不敢求一句。
煙年臉色微微發白,抿唇不語,暗暗思量對策。
這模樣落在葉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