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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葉敘川看她的模樣,便知這絕非不要緊,她面色脆如金紙,眼角眉梢儘是痛楚,身體微微佝僂著,額角滲出細汗。
葉敘川目光一凜,立刻捉了她手臂,將她扶起來道:「哪裡疼?先回去躺著,郎中隨後就來。」
「別死在我府上。」他生硬地加上一句。
「不……會。」
煙年喃喃道。
痛楚實在是撕心裂肺,難以忍受,她實在撐不住,竟然雙膝一軟,昏了過去。
葉敘川瞳孔驟縮。
香榧和翠梨聽見響動,匆匆趕來,卻見葉敘川撈起煙年腰身,打橫抱起了她,踹開院門疾步離去,神情竟是從未見過的焦灼。
香榧尚懵著:「娘子……可是昏了?方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麼回事?」
翠梨怔道:「我……我也不知啊……壞了!」
她如夢初醒一般瞪大了眼,飛速衝進了煙年的屋子,香榧恍惚看見她取走了煙年妝檯上的一樣東西,揣入懷中。
「你在這兒看著咱們院子,我去找娘子!」
說罷,她提起裙子,朝正院狂奔而去。
翠梨背影消失在轉角。
香榧鬼使神差行至妝檯前。
——妝檯上東西齊全,唯獨少了一根煙年常戴的髮簪。
葉敘川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到的正院,只記得自己活了那麼多年,第一次不留神,被門檻絆了個趔趄。
可笑他還未站穩身子,便下意識低頭檢視懷裡的女人。
她安靜窩在他臂彎之中,清瘦得彷彿只剩一把骨頭,那張氣人的嘴緊緊地合著,唇上全無血色,比月光還要蒼白。
正院為何那麼遠?醫師為何還不來?她毫無生氣的模樣扼得他喘不過氣來,怎麼能瘦成這樣?當真身子不利索的話,為何不告訴他?若是告訴了他,他一定會停下的。
一定會停下的……是嗎?
彼時只顧著懲罰她,讓她難受,這點無謂的意氣卻被她奄奄一息的模樣清掃得一乾二淨。
耳畔嗡嗡作響,他似乎聽見有小廝在問:可要請郎中?
他這才想起忘了叫大夫,嗓音嘶啞道:「快去。」
小廝趕緊拿牌子出府,無意間回頭望了一眼,只見他天神一樣無所不能的主人枯坐在床前,一動不動地望著榻上的煙年,好像弄壞了喜歡玩具的小孩。
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或許有些惱怒,有些無措,有些不肯承認的懊悔。
小廝腿腳快,不過一盞茶功夫就帶來了郎中。
這郎中姓盧,五十來歲,其貌不揚,世代在營裡做軍醫,曾送過葉敘川母親最後一程,是少有的得葉敘川信任的部下。
軍醫麼,睡得都淺,盧郎中對深夜上工沒什麼意見,可他一看病人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頓時頭皮一麻。
葉敘川什麼都沒說,只是指著榻上的女人對他道:「盧伯,治好她。」
盧郎中兩眼一抹黑:「這……這瞧著也不像是有外傷,屬下是軍醫,跌打損傷尚且在行,可對女人的病,屬實一竅不通。」
葉敘川道:「那便再叫別的郎中來,拿我令牌去宮裡……」
他似乎突然想起什麼,頓了頓道:「莫要請御醫,去請外面的郎中,要擅醫女子的。」
瞧見他眼神的那一刻,盧郎中忽地一愣。
有多少年沒見過葉敘川露出這樣的神色了?好像上回見到,還是他在臨終的母親病床前,那時他握著母親的手,目光空洞,好像被奪走了所有喜怒哀樂。
他略一猶豫,還是取出了手枕道:「大人不放心,屬下便先瞧瞧。」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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