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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兩人心照不宣,各取所需,那自然也該好聚好散,憑什麼把她拘在這裡坐牢。
葉敘川一邊與女子親吻,一邊挑釁似的看她一眼。
這一眼如生了勾子,勾得煙年手腳發顫,難堪至極,從夢中生生驚醒。
華宴猝然而終。
冷夜如霜,時聞夜鴞鳴叫。
她抓起床頭茶盞,往地上狠狠一擲。
黑暗之中,煙年喃喃道:「葉敘川,你最好別後悔。」
如此輾轉反側一夜,次日,煙年起了個大早,一掃前日鬱恨,描眉畫眼,破天荒換上了最顯腰身的衣裳。
做完這些後,她一聲不吭,推門而出。
這回居然未受到侍女的阻攔。
轉念一想,大約是自己昨夜太憔悴,葉敘川看了解氣,覺得沒必要接著關她,於是允准了她在夏府中走走。
正給了煙年可趁之機。
她眯眼看天色計算時間,日頭走到辰時一刻時,從衣服堆裡摸出最輕軟的手帕,朝上面抹了幾把海棠香膏,拎著出門了。
行至夏府垂花門邊魚池,她假意觀魚,手上微微一鬆,手帕便隨風飄出了垂花門。
正飄到晨起去請安的少年腳邊。
夏修文乃夏驤長子,時年十八,尚在科考的汪洋中沉浮,每日披星戴月去國子監讀書,唯有清晨要往來二門,去給長輩請安。
今日本是尋常的一天,不尋常的只有突然飛來的這方手帕……
他並未多想,彎腰拾起,不自覺在手中捻了捻。
手帕觸感綿軟,散發淡淡的海棠香。
「呀,」他聽見女人驚詫的聲音傳來。
夏修文抬起頭。
見到煙年的第一刻,他飽讀詩書的腦袋空空如也,一個形容詞都掏不出來,只餘二字:驚艷。
女人著淡雅的雨過天青色褙子,梳簡約嫵媚的墮馬髻,雪光映在她美艷的臉龐上,令本就膩白的面板更光潤如玉。
隔著一道垂花門,她對他屈膝行禮,說不出這禮與其他人家的小娘子有何區別,但就是格外婉轉動人。
「夏郎君。」她柔聲道:「可否將帕子還給我?」
夏修文一呆,半天才回過神,連忙把帕子遞迴去:「……抱歉。」
煙年接過,手腕不動聲色地蹭過他指腹。
夏修文臉頃刻紅了。
那夜過後,葉敘川再也沒有造訪過夏府,許是年關底下格外忙碌些,他沒心思再來找她的茬。
又或許,那一晚他是喝醉了酒,才大半夜來夏府見她,畢竟按他平時的高傲作派,是絕不會做出如此有失品格之事的。
然而……不管他在想些什麼,都無法阻擋煙年戰鬥的步伐。
她藉口工作,悄悄地引誘她最新的獵物。
夏修文心思單純,從不涉足風月場所,自然也沒見過煙年的手段,煙年只略施小技,便成功使其暈暈陶陶,找不著北。
因為進展過於順利,竟然令煙年感到恍惚。
她有多久沒有這麼輕鬆地達到目的了?一月?一季?半年?好像去了葉敘川身邊後,她就一直灰頭土臉,接連碰壁。
由此可證,與其賣力工作,不如接對任務,沒有幹不出的業績,只有不動腦的細作。
為了金盆洗手的明天,煙年再次咬牙,迎難而上。
第37章
「元夕燈會?」
夏修文面露難色:「我倒是無礙, 只恐你出不得府。」
這些日子,煙年滿口胡編亂造,讓夏修文真以為她是個出身卑賤, 被大人物拋棄的小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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