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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葉敘川笑道:「既然你如此不情願隨我回府,在外拖得一日是一日,那便一路遊山玩水,慢慢回汴京去罷。」
「……好。」
煙年嘆息,葉敘川怎會察覺不到她的意圖?左不過是他懶得計較罷了。
這幾日兩人間表面風平浪靜,實則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要被對方拿去拆解揣度,試圖從中洞悉什麼,聊個天鬧得像披甲出征似的,煙年如今一見葉敘川張嘴就覺得累。
她只得岔開話題,問他道:「你如今怎麼閒成這樣?一跑一個多月,你的差事不做了嗎?莫不是真的失勢了吧?」
葉敘川漫不經心地一笑,隨口答道:「本以為你死了,我已為太后娘娘找了繼任的樞密使,預備慢慢地把權位放出去,待官家及冠,我就打馬北上,了結此生,與你共臥一方墓穴。」
煙年打了個寒噤,葉敘川總能把驚世駭俗的話語說得輕描淡寫。
「不過,既然你還活著,那我自然該珍惜這條命,否則怎麼與你白頭偕老?」葉敘川笑著纏弄她長發:「回到汴京去之後,少不得要把散出去的權柄收攏回來,不然一介白身可護不住你。」
「誰想同你白頭偕老,」煙年皺眉道:「我不過回去瞧瞧翠梨罷了。」
葉敘川只是笑,不言語。
面上卻帶著濃濃的志在必得之意。
進了他的牢籠還想離開?她未免也想得太美了一些,只要她還有牽掛,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妥協。
煙年又扭頭,望向了馬車窗外,這樣一動作,衣領子微微鬆開一分,露出一截賽雪欺霜的脖頸。
她近年在外行商,北方日頭毒辣,她手腳、臉頰上的面板曬得微黑,後頸卻膩白,像常年未見天日,想必她常把長發披散下來——只有未出閣的少女才會梳這樣的髮式。
可她分明是有夫婿的。
葉敘川目光轉暗,慢條斯理撫摸煙年後頸,直把這團肌膚揉出胭脂般的坨紅色。
煙年任他揉搓。
當了三年鰥夫,心理變態一些實屬正常,她能理解。
直至他闔上車簾,溫柔拆開煙年髮髻。
煙年生出不詳的預感,警告他道:「你莫要亂來,你是國朝樞密使,多少得要點臉罷。」
不,他並不需要。
他從不在乎外人如何看他,只要行之有效,做些掉價之事又何妨?
葉敘川含笑吻上煙年後頸,發出曖昧怪異的小噪音,而後一路向下滑去。
所到之處,衣衫寸寸剝落,散落於軟木座椅上,如同剎那盛開的海棠。
煙年剛想聚起力氣反抗,忽地腰背弓起,唇邊發出壓抑的悶哼,十指深入葉敘川微涼的發間,屈起又鬆開,再開口時,那沙啞的音色染上三分冶艷,她上氣不接下氣地罵葉敘川:「我看你是瘋了。」
他舔去唇邊沾染的汁液,眉眼艷麗得驚心動魄。
「天長地久求不得,一晌貪歡也不成麼?」
「如果你不喜歡,」他緩緩挪開唇:「那就算了。」
煙年恍惚。
一個平日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面前,露出如此痴迷虔誠的神情,怕是天下沒有女子能抵禦得住。
煙年只猶豫了一瞬,便咬牙道:「你放了都朱那他們,我就給你一次。」
葉敘川輕笑一聲:「遵命。」
馬車轔轔,顛簸不平駛在岔路上,這條路那麼長,彷彿走不到盡頭,馬蹄聲擊打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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