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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親無故,這些年為何還不回汴京去?若不是那姓馮的雜碎偶然將你帶到我面前,你還打算接著隱姓埋名,逍遙自在嗎?」
「我……」她腦袋飛速轉動。
「就在前幾日,我開啟了你的棺槨,發現裡頭空空如也,只有一根爛木頭。」他輕聲道:「你可知道,我本想等上年,等到有後生能接過軍政之權,我就孤身前去你身邊,與你長眠於一隻棺木之中。」
「年年,幸好我提前發現你尚在人世,不然,若我真做好了殉情的準備,卻發覺你不在棺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瘋了,煙年木然地想,這個人已經瘋了。
他居然想……殉情。
葉敘川迫近她,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脊背撞上窗臺邊的高几,鈍鈍地痛。
煙年咬牙,將碎瓷抵在喉頭道:「你,你再過來,我就一死了之。」
葉敘川置若罔聞,仍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在她退無可退之時,強橫地擒住她手腕,並扔掉她手中鋒刃。
今非昔比,他一點也不怕煙年以死相逼,重逢後第一眼見到她時,她坐在馬背上,語笑嫣然,斷斷續續哼著不知名的歌兒,眉宇間舒朗明快,全無往日的陰鬱絕望。
生無可戀的人,是斷不會流露出這般神色的。
他輕而易舉地抓著她手腕,高舉過頭頂,將她雙腕壓在窗欞上,只一個覆身,就把她整個人籠罩在高大陰影之下。
姿態強橫,一如往昔。
對著他晦暗的目光,煙年呼吸忽然急促。
時隔多年,她依舊忘不了葉敘川給她帶來的恐懼。
她用力掐著自己手心,逼迫自己冷靜,慢慢答道:「我本該死於冰凌種之毒,可當年給我種毒的巫醫是我室韋族人,不忍對我用必死的劇毒,調了一味藥,讓我在毒發時進入偽死之態……」
葉敘川又多用一分力,直勾勾盯著她,似乎在考量她是吐露真言,還是又在編織動聽的謊話。
「……我昔日同僚開棺救走了我,這些年我居住在北周,過得……還不錯。「
「唔。」
葉敘川不置可否。
見他神色淡定,煙年略鬆下一口氣。
她飛快地抿嘴思索:他似乎並未查出珠珠的存在,不然絕不會如此平靜,
當初自己被姓馮的綁走,曾塞字條交代過李大娘,倘若自己一月未歸,便立刻帶珠珠隨商隊北上,躲到室韋部落的地盤裡,就是為了防止自己遭遇不測,珠珠孤苦伶仃,無人可依。
以葉敘川的能耐手腕,他遲早要查到珠珠頭上,如今離一月之期剩不下幾日,當務之急,還是先穩住葉敘川,等李大娘把珠珠送到室韋去,她再心無旁騖地同葉敘川廝殺。
葉敘川的人馬再得力,一旦入了大鮮卑山的地界,面對無垠的山嶺,怕也舉步維艱。
如此,珠珠才算是真正安全了。
想到珠珠,她穩下心神,暗自度量分寸,眸底浮出淚光,微微哽咽道:「我當時是真以為自己命不久矣,雖然最後沒死成,可挨下的痛楚是實打實的,也不是有意騙你。」
「是嗎?」葉敘川似笑非笑:「甚是可惜,現如今即使你說了真話,我也不敢再信了。」
第93章
煙年隱忍不發, 咬唇欲泣:「我那時……」
「不必再說。」葉敘川淡淡打斷她。
他豈能不知她話鋒一轉,非要生硬提及當年遭受痛苦的緣由?無非是想勾起他垂憐,謀求一些好處而已。
雖然沉寂已久的心早已錘鍊得刀槍不入, 可面對她淚眼盈盈,柔軟委屈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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