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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何瑱仍未放下,那樣的話碰面豈不尷尬……
鍾媄也怕弄巧反拙,索性岔開了話題,聊起了備嫁諸事。
到底是婚嫁大事,千頭萬緒,說是無甚可準備的,照舊忙得昏頭昏腦。
她是過午來的,零零碎碎說起來沒完,直到菖蒲重新出現,才驚覺天色已暗。
正要起身告辭,姜佛桑出言挽留:「夕食已備好,何急著走?你既有空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是不是?索性今夜留宿在此,咱們抵足夜談。」
出嫁在即,再是大大咧咧也不免多了些許心事,在鍾家還真沒個可說道的人。
鍾媄爽快點頭:「我可是積攢了好幾車的話,你別嫌我囉嗦才好!」
姜佛桑笑:「我捨命陪君子。」
菖蒲見狀出去叫來人,讓去鍾府跑一趟。
用罷夕食,兩人攜手去後園轉了轉,回來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罷上了榻。
並肩躺著,從對南地婚俗的好奇,到心底那不為人知的忐忑、愁煩,還有一點點的希冀……今晚的鐘媄話格外得多。
姜佛桑理解她的心情,待嫁的女郎,似乎都有過這種時候,她曾經也不例外。
溫言寬解她的同時,也以過來人的身份,把一些新嫁婦需要注意的事宜,條分縷析說與她知曉,希望能對她有些幫助。
兩人一直聊到很晚。
「我雖表嫂表嫂地稱你,實則咱倆是一般大,但不知怎地,我卻覺你大我許多,有時似知心穩妥的長姊,有時又像阿母……我這樣說你會不會不高興?」
「豈會?」
鍾媄把頭挨靠在她肩上,慨嘆:「我阿母若還在人世,應當也會似你這般,人情世故、規矩禮節,細心教我,唯恐我在夫家出錯……」
姜佛桑拍了拍她:「你阿母雖不能親送你出嫁,但她在天之靈必會護佑你。」
鍾媄沉默了一會兒,道:「倘若真是在天有靈,她會在天上看著我出嫁的罷?」
姜佛桑頓了頓,點頭:「所以你那日一定要高高興興的,做最美麗幸福的新婦。」
鍾媄嗯了一聲,鼻子似被堵住了。
室內就此靜了下去。
晨起,鍾媄在別苑這邊用了朝食才回的府。
走之前兩人相約下午市中見,她想親自置辦些東西,需要人幫著拿主意。
姜佛桑自沒有二話。
送走鍾媄,菖蒲附耳稟道:「女君,昨夜五公子……」
一更才過五公子就來了,發覺主室有人,在屋脊上抱臂站了許久。一身黑衣,本不明顯,守衛中還是有人注意到了。
得虧提早吩咐過,否則真要當作潛夜之徒,非鬧出動靜來。
姜佛桑聞言道了句:「不管他。」
自兩人更進一步,他就跟揭了封印一般,不撩自著。
偏又只能夜間相見。那樣的時辰、氛圍,姜佛桑便是端莊成菩薩也沒用。
但凡往他那瞧上一眼,他立即就覥著臉湊過來,還要倒打一耙說是她引的他。
床笫間再是著意溫存,到後來也是一貫的霸道作風。
又正是血氣方剛之時,想緊著他的口胃,他得著口胃愈有咽不滿的饞涎,根本不知節制為何物。
姜佛桑深感吃不消。
悔不該一時衝動,縱使權衡過的,也還是衝動了……
她需要緩緩,蕭元度也需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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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月高掛,一道身影躍下高牆。
蕭元度連吹了三晚的冷風,半點沒冷靜下來,心火反倒越來越盛。
知道鍾媄話多,可有多少話連著三晚還講不完的?
不止是晚上,白日兩人也在一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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