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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佛桑頓了頓:「未曾。」
史殷奇狐疑:「是不是王叔所為?」
姜佛桑停下手中動作,看向他,露在面紗外的一雙美目詫異極了:「大王為何如此說?」
緊跟著便搖頭:「不是昆柱王。」
史殷奇卻是不信。
他這回出巡,先去的便是西雍州,畢竟史家就是自那起的家。
而今西雍州成了昆柱王史弡的封地。這個王叔自來待他不錯,只不知怎地,對姜佛桑卻似抱有很深的成見。
接風宴上史弡多飲了幾杯,眾目睽睽之下拍案而起,指天大罵。斥琦瑛妃蠱惑君心,引得大王不思正途,整日只知飲酒作樂;還鬧著要大王給她營建新宮,搞得民不聊生,也害大王落下昏君之名。
史殷奇聽著不高興,當場拂袖而去。
翌日昆柱王酒醒,前來請罪,只認君前失儀。說到姜佛桑,仍舊一口一個妖妃誤主,還一再提醒他不可沉迷女色、勿忘前朝窈麗妃之亂。
大越末代國主屠闥因寵愛窈麗少妃,動了廢長立幼之念,導致大越國動亂十數年。窈麗妃之亂也被視為國滅之肇端。
史殷奇聽王叔把他比作屠闥,更是不快,當天便擺駕離開了西雍州。
「此次出巡是孤自己做下的決定,王叔偏認為孤是受你慫恿。他哪裡知道,當時孤正讓你閉宮思過,你冒著再次觸怒我的風險一再出言諫阻,說時局初穩、路上恐生不測——最不希望孤出事的就是你,王叔偏要跟你過不去,分明是跟孤過不去。」
「旁人誹我謗我都無礙,大王知我心意便好。」姜佛桑凝眉一嘆,「自大王離開王城,我日夜難眠,唯恐……」
史殷奇當然明白,不然姜佛桑也不會在勸說不成後,退而求其次,堅持讓他帶足內衛與護軍。
「正因如此,孤才不忍讓你受委屈。刺殺之事應當同王叔脫不了幹係。」
昆柱王宴上除了痛罵姜佛桑,還大放厥詞,言妖妃當誅,人人皆可殺之。
所以史殷奇才會有此懷疑。
姜佛桑卻不這麼認為:「昆柱王性情耿介,他若想殺我,必會奏請大王治我之罪,再不然也是明刀明槍,定不屑行此卑劣手段。」
史殷奇眉心一舒。
刺客若真是昆柱王所派,他還真有些難辦。
倒不是他有多重親情。說起來,他能登上國君之位,雖多虧了姜佛桑的籌謀,也少不了昆柱王的助力。
再有,大成泰半兵馬都握在昆柱王手裡……
既然姜佛桑說不是,那便也免了他為難。
「縱然刺客不是他所派,他那般罵你,你還替他說話?」
「昆柱王想來只是對我有些誤會……」
史殷奇即位以來屢出荒唐之舉,不把她打為禍國殃民的妖妃,又怎麼能把史殷奇摘乾淨?
姜佛桑起身走至窗邊,背對著史殷奇:「昆柱王縱使誤解於我,但他一心為大王著想,這點是無可置疑的。再者,蹇師身為前朝之臣,與朝臣往來絕少,與西雍州那邊更是從無交集,怎麼也攀不到昆柱王身上去。」
史殷奇一聽,就道:「莫不是前朝餘孽?」
話出口愈發篤定!
「大越已亡多時,屠闥和他那幾個兒子的骨頭怕是都生鏽了,這些人還是陰魂不散!」史殷奇憤然起身,「真不懂父王他們怎麼想的,那些前朝舊臣為何還要沿用?依我之見就該通通殺光!孤這便下令——」
姜佛桑望著天際遊走變幻的雲,唇角緩緩勾起。
轉過身,卻是一臉鄭重地制止:「此事尚無證據,不一定就與那些舊臣有幹係,若大肆株連,旁人更要罵我為妖妃。罵我不要緊,我不想連累大王你也被罵。前頭那幾樁風波也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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