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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旦都如此,外人自然也可如法炮製。
或許董師就是使了什麼法子哄騙的湯家小公子把修建莊園的事交給了他……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姜佛桑篤定道,「這個董師是兩頭瞞。」
湯旦再想討好佟氏,也不可能豁出全家老小的性命。去歲汪造失利之後,湯旦大約是真得停手了。
這個時候董師突然出現,打著湯氏的名義,是以汪造對他深信不疑,以為自己還在為湯氏做事,實則已經變了主顧。
就像被買通的那個門吏,自以為把他夫妻二人的行程告知給了湯家,實際接頭人究竟為誰效命還不好說。
第288章 致命把柄
蕭元度認可了她的這種猜測。
姜佛桑失笑:「可憐那湯旦,自作聰明一場,到頭來殷勤白獻,別人一早就打定主意拿他當替死鬼了。」
更可笑的是汪造,還以為董師是上天賜給他的軍師,來輔佐他做大事的,又哪裡知道自己不過就是董師手裡一步用之即棄的棋。
據汪造那幾個結拜弟兄交代,董師讓他們擄掠城中富室女眷是為了勒索贖金。董師還跟他們承諾,待贖金到手,就助他們渡瀚水南下,那邊早已安排好了人手接應。
卻也不想想,勒索贖金又何必如此麻煩?
兵分數路、故布疑陣,甚至想把蕭元度往達化縣引。
「勒索贖金是假,分明也是想拖延時間,好讓矛盾醞釀發酵。城中富室大族女眷半數都遭劫擄,必然要來衙署鬧。最初還只是討說法,遲遲找不到人的話,他們一旦聯合起來……」
這些富室坐擁僕役奴僮無數,若是擰成一股繩來反抗蕭元度,不容小覷。
若然蕭元度頂住了這波壓力,董師屆時再利用她引其進積雪山。蕭元度必然不會把一群佔山為匪的亂民放在眼裡,又豈會料到這些亂民手裡會有勁弩?被亂弩射死已是必然。
董師沒想到的是,汪造此人急於誇耀,擄人時就動用了那些弩機。
更沒料到自己在外忙著布疑陣,汪造這廝竟在山裡忙著娶新婦!
害他功虧一簣。
「夫主打算如何處置湯旦?」停了下,「還有佟氏?」
蕭元度抱臂望著她,「夫人有何高見?」
又叫了夫人,只是沒了陰陽怪氣之感。
姜佛桑道:「湯旦所為雖與佟氏脫不了幹係,但無明證,董師也未抓到,這些都不足以撼動佟氏。」
「他們欲謀害我性命是無明證,但別忘了,還有種馬偷運一事。」
蕭元度盯湯旦已久,別的事上都輕拿輕放,為得就是一擊斃命。
奈何湯旦是個老狐狸,若說狡兔有三窟,他至少有十三窟。
真到一次偶然之機,才終於讓蕭元度逮到這個足以要他命的把柄。
豳州出良馬,其他州郡深羨之,尤其是瀚水以南的州郡,一直想購得豳州種馬以改良南馬,為此不惜出天價。
在北地,戰馬都禁止貿易,種馬就更是嚴禁流出。蕭琥早有明令,若有人私運種馬,一經發現、立斬不赦!
然而當利潤足夠大時,是會有人不惜刀尖舔蜜的,甚至甘冒殺頭的風險。
湯旦身為牧令,外間難得一匹的良馬種馬,在他這卻不是難事。府中所用馬匹從上到下無不精良,就連湯氏莊園裡拉磨用的所謂駑馬,放到別處都是萬金難求。
雖不合規矩,但巫雄偏僻之地,山高皇帝遠,刺史也遠,誰能管得住他?
蕭元度上任後他雖收斂了一些,然而忍得了一時,不可能一直忍下去。
即便他忍得了,他背後的人也忍不了——販運種馬不是小事,有太多關節需要打通,湯旦在巫雄還算吃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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