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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佛桑頗覺好笑,先前鬧鬼之事沸沸揚揚,正常人頂不住壓力都會徹查以安人心,沒想到最終不過就這樣草草了事。
這個結果蕭琥真得會信?還是明知貓膩卻不肯深查。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難理解。
私通一事在棘原城中已然傳開,站在蕭琥的位置,自打一子一侄卷進來,丟臉已是小事,不管姦夫是誰,於他都是斷臂之痛。
真確定了是兩人中的一個,這樁醜事只會越傳越廣,那樣的話不管於他還是於蕭府都極為不利。
現在這樣才是人人都樂意見到的局面,至少表面上如此。縱有些許疑惑也不打緊,總有人幫著圓上。
不愧是蕭元胤的手筆,也難怪長久以來獨他最得蕭琥歡心。
「大人公將此事交給兄伯來處理,他就那麼篤定兄伯與此事無關?」
可蕭琥並非一般莽夫,此人粗中有細,又有雷霆之威,等閒還真沒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弄鬼。
要麼蕭元胤確實與此事無關。要麼……正是因為有些關聯,才會把事情交給他。
值此風口浪尖,那黑手必不敢再妄為。
最後的結果也果然不負眾望。
「女君這些都只是猜想。」良媼知她心有不甘,勸說道,「事已至此,真真假假遠沒有那麼重要了。他們自己願意捂著,女君若執意查下去,說不定反招怨責,最後還要怪你攪得家宅不寧。」
姜佛桑搖頭:「我只是覺得可惜。」
前世,幕後之人用一個甘姬直接就毀了蕭元度。
但寶器從來都是雙刃的,若運用得當,可以反殺也說不定。便是不能一勞永逸,至少可以暫得喘息。
良媼卻道:「他是大公子,既佔嫡又佔長,主公的第一個孩子,且是大佟氏所生,即便真查出是他,女君覺得主公會如何處置?」
「我也沒想把他如何。」
蕭元胤終究不是蕭元度,以他在蕭琥心中的地位,與甘姬私通又如何?不過一個姬妾罷了;陷害親弟又如何?反正沒害成——想來最後也不過關上門來教訓一通,最多杖責一頓,而後不了了之。
不是說前兩日大公子剛遭了主公訓斥?
姜佛桑本打算一旦找到證據,就想個讓蕭琥無法關起門來處置的法子將事情捅出。或許無法將始作俑者逐出家門,那也要撕下他的假面,這樣將來再有事發生就不至於太被動。
「這偌大的棘原城,女君行事再小心,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主公?真要有心查,女君很難不露行藏。」
也是,屆時自保不成反成了眾矢之的,更得罪了蕭琥,讓人覺得自己居心叵測……實在劃不來。
良媼見她聽進去了,也不再多說:「所幸還了五公子清白,女君最初所求不就是如此?」
她在乎的哪裡是蕭元度的清白?
她想的是,眼前的難關算是度過了,下回呢?
暗箭難防,蕭元度的軌跡已和前生有所偏差,今後再發生什麼誰也難以預料,她也不會如這次這般,提早預知、早做防備。
「女君既然疑心大公子,今後咱們就多加防範。良機錯失固然可惜,但他這樣處理顯然是得了主公準許……來日方長,今次不成就再找機會,女君千萬耐下性子才好。」
姜佛桑心裡沉重不減。不想讓良媼擔心,點了點頭。
元日之後天晴了一兩日,至午後又下起了雪。
最初直如撒鹽一般,後頭才變成棉絮狀鵝毛狀的大雪片。
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幾步開外幾乎不能視物。
這種天氣,大家都關門閉院窩在室內烤火閒談,偏偏佟夫人譴人來傳話讓她過去一趟。
「是有何急事?我們女君前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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