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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圖自己暢快,更多是心疼自家的男人。膿瘡不挑不破,夫主心裡的擔子也該放放了。
「妾自入蕭府以來,一直恪盡婦職,不曾有片刻懈怠。對大人公與阿家勤謹侍奉,待幾位叔郎和弟婦也一片赤誠。特別是五叔,因著夫主囑託,妾沒少在他身上花費心神,可結果又如何呢?搶親這事他辦得固然混帳,好在娶回的五弟婦是不錯的,妾滿心以為他成了家就會慢慢好起來,也能讓你省省心,誰知元日裡又鬧出這等荒唐——夫主你醒醒罷!大人公說得沒錯,外面那些人說得也沒錯,他就是個不堪造就的!」
「住口!」蕭元胤豁然起身,連帶著將面前的書案也一把掀翻。
哐當一聲巨響過後,看著散落一地的簡扎筆硯,卞氏捂著心口,久久回不過神來。
蕭元胤性情寬和,甚少發怒,夫婦二人自結縭以來更是不曾紅過臉,這還是頭一回……
「夫主你這樣究竟又要到幾時!!」卞氏看著一地狼藉,一時也怒從心起,「你以為這樣想的只是妾一個?非獨四叔有怨言,就連紹兒他們……夫主不妨捫心自問,你待自己的兒女,可有對五弟一半上心?!」
「我讓你住口!」
「如果妾執意要說呢?」卞氏淚眼質問,「夫主是要休了妾不成?」
若是以往,蕭元胤肯定拱手告饒,哪捨得看她如此。
今日卻不同,他似乎十分煩亂,整個人都被一股陰鬱籠罩著,顯得焦躁不安。
這樣的夫主,讓卞氏覺得分外陌生。
「夫主心裡究竟有什麼難處,為何就不肯說與妾聽呢?妾也想為你分擔……」
這話仍然沒有得到回應。
蕭元胤站在光影照不到的地方,臉色沉沉。
卞氏心灰意冷:「既如此,妾退下了。」
她轉身走了幾步,拉開房門。
將要邁步出去,蕭元胤突然開口。
「放心,他很快就走了。」
卞氏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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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鬧鬼的幾日良爍一直沒閒著,很快遞了信進來。
「女君,如何?」
姜佛桑將鬼畫符一般的信燒掉,搖了搖頭。
從九月開始,甘姬共出府六回,待得時間都不長,接觸的人不是比丘尼就是坊市店主,且每回都僕從環繞,幾乎沒有落單的時候。
她請進府講經的幾個比丘尼以及巧手縫人也查清楚了,都無疑點。
這就怪了,莫非真如伏羲之母華胥一般,只因踩了神的足跡就懷上了身孕?
姜佛桑自己都覺得離譜。
只可惜甘姬院中的僕從雜役全都被帶走訊問,訊問人還是蕭元胤。
若是以往,以蕭元胤對蕭元度的偏袒程度,姜佛桑自然不擔心。但是現在……她不能不憂心。
叫來幽草,主僕倆閉門密議多時,幽草方才離去。
才用過午食,幽草急匆匆趕回:「不好了女君——」
姜佛桑心下一提,以為是自己吩咐她做的那事出了紕漏。
幽草搖頭,急喘了幾口氣:「那事婢子已經安排妥了,回府聽說了另一件。」
能讓她急成這樣,必然與甘姬有關。
果不其然——
幽草附在她耳邊低語了一陣,姜佛桑聽後,一陣無言。
她散出去那麼些人、廢了許多勁也沒能找到甘姬的姦夫,竟然被蕭元胤找到了。
「訊息可屬實?」
幽草說出一個府兵的名字:「婢子沒少跟他套近乎,銀錢更不曾短,從他那裡得的訊息向來不摻水分。何況那姦夫被處死時他就在場,親眼所見。」
蕭元胤命人處死的姦夫,正是十月初被請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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