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eva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五八、茉莉,平凡的清穿日子,Loeva,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如今就把這些小圖拼起來,構成這幅《珠江風情》。”

淑寧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她仔細對比了手上的畫本子和那大圖,發現那果然是幅百拼的作品,難怪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白天地圖,大船是照搬的,賣花女地籃子與畫本子上地一樣,但臉蛋卻是用了賣欖果的小姑娘地臉;晚上的圖,那賣粉面的攤子,桌椅與附近鎮上的茶棚一模一樣,但廚房的格局卻有幾分象阿銀家從前的粉面攤子,連掌勺的廚娘也梳著和阿銀一樣的髮型。其餘部分也是這邊借些,那邊用點,連那抽水煙的老頭子,敲煙竿的姿勢都象極了老伍頭。

她說:“原來是幅百拼圖,怪不得有些不對的地方呢。”她指著畫,笑道:“木棉花與玉蘭怎會同時開放?小販賣的卻是粽子,籃的花居然是素馨與菊花,那洋人女子頭上帶的象是冬天的帽子;還有,看那圓月與小孩的燈籠,莫非是在秋?但船上宴客用的明明是夏日的時令水果荔枝。這畫簡直就是把一年四季的廣州都一網打盡了。”

桐英聽得臉上發紅,輕咳一聲道:“給點面子嘛,我好歹是花了心思的。”淑寧吟吟笑道:“難道我說了真話,桐英哥會生氣?”桐英想了想,摸了摸頭:“不會。你是在指正我的錯處。”淑寧滿意地點點頭:“那麼,我就把最大的錯處告訴你吧。這畫名字就不對,珠江是在城外的,而你筆下的景緻,分明是在城內啊。”

桐英瞪大了眼:“不會吧……”淑寧笑咪咪:“會。這景更象是玉帶濠,珠江邊上可不是這個模樣的。”桐英大嘆:“我早該想到的,沒親眼看過的東西,果然畫不好啊。”淑寧道:“其實桐英哥倒不必妄自菲薄,若是不講究細節。這畫原是畫得極好的,倒讓我想起讀過地一首詩來。”

她拿過一張白紙,桐英忙幫著磨了墨。她提筆寫道:

廣南富庶天下聞,四時風氣長如春。長城百雉白雲裡。城下一帶春江水。……少年行樂隨處佳,城南濠畔更繁華。……閩姬越女顏如花,蠻歌野曲聲咿啞。阿峨大舶映雲日,賈客千家萬家室。……遊冶留連望所歸,千門燈火爛相輝。遊人過處錦成陣。公子醉時花滿堤。……丹荔枇杷火齊山,素馨茉莉天香國。別來風氣不堪論,寥落秋花對酒樽。回首舊遊歌舞地,西風斜日淡黃昏。

寫完了,桐英拿去一讀,覺得與自己筆下的畫竟有大半對上了,便問是誰的詩。淑寧笑道:“這是孫地《廣州歌》,講的就是玉帶濠。這位孫先生是元末明初地人物,是南園詩社五先生之首。我與真珍姐都喜歡這南園詩社的詩。那年我與哥哥在廣州時,便常與真珍姐他們一同出外遊玩,光是南園就去過幾回。後來在碼頭臨別時,真珍姐還特地用一首南園詩燒了個炕屏送給哥哥。這南園二字便是我們四個的暗號。一見這兩個字。我們便知道是彼此了。”

“四個?”桐英心一動,“莫非還有崇禮?”

淑寧點點頭:“本來只是我與真珍姐出門。但哥哥們不放心,便跟著來了。”

桐英笑笑,道:“這詩不錯,不如就題在畫上如何?淑妹妹親自寫吧?”淑寧有些猶豫,桐英道:“這有什麼?橫豎是送了你的,別人也不會知道。”淑寧想想也是,便提了筆,醞釀片刻,將詩題上了。

她本來的筆跡,其實是偏清秀地,但如今寫來,卻在轉折處略圓潤了些,給人一種富貴悠然的感覺,竟與畫面極搭。桐英誇讚幾句,淑寧卻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幾乎天天都練字,有時練得煩了,便將字型略作些變化,寫起來也有趣些。”

桐英沉默了一陣,才微微笑道:“不錯,人總不能只滿足於一種風格,偶爾也該試些別的東西。”他轉頭對淑寧道:“淑妹妹,我跟一位焦大人學畫近一年了,他月前忽然要我重學花鳥山水,還說我若只專心於人物,是不能有所成就的。我本來不太明白,但現在似乎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世子橫行天下

狂戰十六巔

三國:開局擄走馬超親妹妹

烽煙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