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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榮華轉過身,只覺一道冷厲的目光朝著自己投來那人一動不動坐在原處,因著暑熱傷口,已然褪去了上衣,露出精健的身子。
結痂的傷口被泡的有些虛白,尤其前胸,濕噠噠的汗水把那處洇的通紅,趙榮華懶得與他置氣,洗了帕子便繞到他身後,一言不發地替他擦去濕汗,來來回回許多遍,直到那股黏膩感消失,身上也變得舒爽起來。
趙榮華去洗帕子,背對著容祀聽到盆中的水聲,自己頸間也有些熱。
一轉身,冷不防被人一把抱住,嚇得她心臟登時跳到嗓子眼。
容祀赤著上身,兩手緊緊環著她的細腰,腦袋埋在她頸間,甕聲甕氣道:「我也為你做過桃木劍。」
許久前的事了,那會兒他們在臨安。
趙榮華隱約記得有這麼回事,只是那桃木小劍,實在有些不起眼,後來不知怎的,再沒看見,想必也是丟了。
她斷不可能當著容祀的面承認這些,遂只嗯了聲。
容祀撫著她的臉,啄了啄唇:「嗯什麼?」
殿下送的桃木劍,自然是天底下頂好的東西。」
呵。」
容祀輕笑,手下用了力,勒的趙榮華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騙子!」
他帶著不滿,幾乎掠奪了她胸腔肺腑內所有的空氣,迫的她不得不仰起臉來,被動承受他所帶來的生機,一點點的贈與,當她稍稍緩過神來,又是一通野蠻地啃咬,如此幾次,手中人已軟若一汪春水,任他擺布。
事畢,他握著她的後腦,讓她抵住牆壁站定,「你讓傅鴻懷拿走了鱔羹。」
趙榮華兩頰緋紅,一雙眼睛更是明亮如許:「是將士們抓的黃鱔,你受了傷,自然不能吃這些東西,萬一發起來,又癢又難受,宓先生的藥也就白費了。」
那你還做。」
總要有人吃,我便順手做了。」
練字倒也沒累著你,孤還是心軟,明日需得加練,再把第二冊 一同抄了才好。」
我累。」趙榮華從他手中起來,急急打斷了他的安排,「我手都要抄斷了,寫的字還是歪歪扭扭,我不能不練字嗎,為什麼我就一定得寫一筆好字呢。」
你爹當年可是進士科頭名,那筆字得了多少人追捧,現下都還有書生仿他的字跡,你作為趙英韶的女兒,若是連筆好字都寫不出,豈不是敗壞他的名聲。」
容祀說的理所當然,隨即走到塌前,抱著軟枕趴下,將傷處露在外面。
你都沒誇過孤的手藝,卻還說傅鴻懷刻的好。」
聲音含在嗓子眼,叫人聽不清楚。
趙榮華拿著傷藥,繃著小臉塗到他身後,手下沒輕沒重,故意按疼了些,容祀咬著牙關,額頭鼓出青筋,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你就是自私。」
趙榮華塗完最後一處,將藥膏合上,轉頭就要往外走,容祀一急,顧不得腿上的傷,跳起來就一把拽住她的手,拉到跟前惱道:「孤哪裡自私?」
他還沒氣她丟了他刻的桃木劍,她倒有理了,還當著自己的面公然說旁人好話,傅鴻懷哪裡比得過他,十指粗硬跟木頭似的,便是雕個魚戲蓮葉,又能好到哪裡去。
多半都是奉承阿諛!
趙榮華被他拽的走不掉,暑熱上來,就像兜頭被人蒙了一層油布,又悶又燥,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你喜歡的東西,便一定要精益求精,不管我如何不喜筆墨,還要逼著我去練去寫,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人,明明不佔理,還要強詞奪理,我不跟你辯駁,不是我理虧,而是我跟你說不通,你這個人,總叫我沒法平心靜氣地說話…」
誰能叫你平心靜氣?」容祀眼眸一冷,手就鬆開了,「程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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