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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捨得?」
容祀抱起手來,冷冷睨了眼她。
趙榮華暗道:莫名其妙。
孤念,你寫。」
行吧。」
趙榮華又打了個哈欠,為了早些睡覺,就只能按著他的意思來。
兩人對著搖曳的燈光,一人深思熟慮,一人聽之任之,有時趙榮華會抬起頭來,問他,這字怎麼寫,容祀便恨其不爭的在旁邊寫了一遍,再任由她將同樣的字,寫的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明明長相國色天香,偏就寫了這麼一筆拿不出手的破字。
容祀愈看愈不忍直視,好容易捱到她寫完,便趕忙折起來塞進信箋,眼不見心不煩。
末了,還語重心長道:「日後咱們大婚,孤得親自教你寫字。」
太醜了!
趙榮華以為容祀只是說說而已,畢竟日常能讓她用到寫字的地方極少,她喜歡做飯,喜歡做面脂香粉,也喜歡繡花取樣,唯獨不愛讀書習字。
可容祀每每從營地跟傅鴻懷等人議事完畢,總要拉上自己,每日不寫個兩三時辰,不讓她做別的事情。
這便有些不講理了。
真跟上刑一般。
這日她又在臨摹容祀的字,寫到一般,手便酸的厲害,恰逢胥策進來送果子,她便趁機起來,問了兩句容祀的事情。
聽胥策說他在前頭恐無暇用膳,趙榮華便長籲一口氣,煞有其事道:「他都瘦了一圈,再不吃飯,怕是更要清減了。」
胥策點了點頭,附和:「殿下的確比來時瘦了好些,可那是因…」
別管因為什麼,飯總是要吃的,」趙榮華急急打斷了胥策的話,將筆往筆架山一擱,大義凜然道:「晌午的飯便由我來做吧。」
這,恐怕有些不妥。」
胥策為難地看著案上東倒西歪的幾頁紙,「殿下吩咐說,吃廚子做的便可,姑娘你不必…」
胥大人,殿下是個不愛惜身子的,咱們總要替他多想著點,廚子做了,他挑的厲害,約莫也只會吃幾口。
若是我做的,單不說味美香醇,便是齧檗吞針,他也能顧念我的辛苦,多吃幾口,是不是?」
她挽了袖子,走到簾前回頭笑道:「胥大人,咱們去廚房瞧瞧?」
第95章
傅鴻懷新婚後沒多久,便撇下妻子,長期駐紮在營地之中。
因著其父傅大將軍自邊境歸來,一直在京城休養生息,所謂虎父無犬子,傅鴻懷定不甘其後,加之與太子容祀的關係,此等時刻,他無論如何都會扛起身上的重任。
今日從早議到晌午後,甫一直起身子,便有些頭昏眼花。又因穿著甲冑,炎炎夏日裡,如困在蒸籠裡,密密的汗珠噼啪地沿著後脊滑落,神思也漸漸虛無起來,眼前好似隔了層霧簾,熱騰騰的水汽凝在睫毛上,他搖了搖頭,見容祀倚靠著方椅,不動聲色地聽副將稟報軍情。
他臉上的傷結了痂,淡淡的粉色,讓那俊臉平添了一絲邪氣,好看卻不女氣。
旁人不知,傅鴻懷卻是清楚的。容祀渾身都是傷,尤其是後背兩臂,幾乎全是鞭痕棍痕,一旦出了汗,傷口極容易反覆感染髮膿。可他坐在那裡,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彷彿一尊神,跟他們一同議事三四個時辰,饒是穿著薄軟的錦衣,也抵不過晌午明晃晃的日頭。
營帳內是令人悶堵耳鳴的熱。
待容祀聽完訊息,又做了精密部署後,幾位副將相繼離了營帳,傅鴻懷一抬頭,便見容祀合上眉眼,慢慢將身子沉了下去。
他忙走上前,彎腰低聲道:「殿下,是不是該換藥了?」
容祀沒出聲,錦衣下的面板浸在汗水中,又脹又疼,疼的久了,好似又有些麻木。身上的熱度透到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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