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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靜的，這點害怕也很有限，像是被籠在籠子惶急卻也只能小聲叫喚的雀鳥。

湛崢怔了怔。

&ldo;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壞人。&rdo;霍樂寧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ldo;要怎麼做你會相信呢。&rdo;

他真的很怕疼。

昨天晚上他很疼，但是他知道，要是去了刑訊室，肯定比昨晚要疼得多。

想到這，霍樂寧是真的害怕了。

他想了想，伸手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湛崢：&ldo;……&rdo;

&ldo;你幹什麼。&rdo;他幾乎是立刻就開了口。

這個動作過於熟悉，他額角的青筋已經開始隱隱地跳，伸手就按住了oga的手。

對方看著他，語氣很輕，帶著點委屈：&ldo;我只是想勾引你。&rdo;

他可以當場證明。

湛崢沒說話。

他整個人看上去都陰沉沉的，帶著戾氣。

看在霍樂寧眼裡，就是他還在生氣。

於是，他推開了湛崢的手，想要繼續。

湛崢：&ldo;……&rdo;

&ldo;可以了。&rdo;他不得不開口，叫了oga的名字，&ldo;霍樂寧。&rdo;

霍樂寧停了下來。

對命令一類的語氣倒是很聽話。

湛崢想。

他吐出了一口氣。

&ldo;你不會去。&rdo;他道，&ldo;只是有三個月的例行監管期，只要最後監管你的人確認你沒問題，那麼你以後也不會去。&rdo;

他頓了頓，&ldo;威爾給你提供了證詞。&rdo;

霍樂寧終於安靜了。

湛崢已經有些後悔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他了。

他看出來了，哪怕直接對霍樂寧動刑，都比嚇唬他好。

至少前者他說不定只能哭，後者還會折磨他。

……算了。

他想。

哭也不必了。

&ldo;證詞。&rdo;霍樂寧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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