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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如故說：&ldo;花掌事還真喜歡凡事親力親為啊。&rdo;

今夜，他也是主動前來，力邀封如故前去赴宴。

桑落久笑說：&ldo;家父為人閒散，鮮少親力親為，他突然轉性，或許是因為師父在這裡吧。&rdo;

封如故抬手點點他的鼻子：&ldo;那是你爹，少在旁人面前言他是非，小心被抓把柄。&rdo;

桑落久欣然受了這一點，笑得純良無比：&ldo;師父又不是別人。&rdo;

如一眼見此情此景，只覺胸腔中怪異的酸澀感瀰漫縱橫。

如此對自己也就罷了，他對自己的徒弟也會這樣毫無芥蒂地動手動腳?

他背過身去，冷淡道：&ldo;那些弟子被關得夠久了。&rdo;

封如故一拍腦袋：&ldo;睡迷糊了睡迷糊了。我……&rdo;

桑落久叫住了他：&ldo;師父，霜兒跟我說了些事情……&rdo;

他明顯的欲言又止，又看了一眼如一，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封如故知道桑落久與劍川之事幹係不小，便揮手道：&ldo;大師，你先去問吧。&rdo;

如一一言不發，抬步離開，走出幾步才覺出自己這樣拂袖而去，實在太過失禮，轉過頭來剛想說點什麼時，便見桑落久附在封如故耳側，低聲耳語，神態親暱。

這下，如一走得頭也不回。

……

聽完桑落久的轉述，封如故刮一刮鼻尖小痣：&ldo;霜兒看到，祝明朝曾出現在小樹林裡?&rdo;

&ldo;是。&rdo;桑落久說，&ldo;霜兒說，見她在等人。&rdo;

這倒是與他們在小樹林中的勘驗結果對應上了。

在蘇平死的那段時間裡，祝明朝曾出現在小樹林中過，這該是事實無誤了。

桑落久問：&ldo;師父以為如何?&rdo;

封如故說：&ldo;未必是她動的手。&rdo;

桑落久一怔。

人證物證俱全，且兩件事件，祝明朝皆有參與，他以為這已經足夠定她的罪過了：&ldo;……師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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