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旅途終點的見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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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為我帶來了行之有效的方法，可惜，她沒有布耶爾。”

聽出伊斯塔露的調侃之意，布耶爾面頰一紅。

曾經的智慧之神，躲在一個男人的意識空間裡，這種事情的確令她感到有些……尷尬。

至於派蒙。

更像是正在成長的時間之魔神。

如布耶爾從一顆種子萌芽生根再到成長為遮蓋正片意識空間的意識之樹需要無法想象的意識記憶作為養分。

派蒙想要獲得成長。

需要“時間中的見證”。

親身親眼作為世界發生重點變革的見證者，自然而然就會獲得成長。

“所以你——時間之執政伊斯塔露，不僅僅是見證者那麼簡單，你也是許多變革似有若無的推手，對吧？”

“布耶爾，你是不是想說‘正如你在數百年前推動空成為深淵教團之主’那樣？”

蘊含希望的雙子，終點便是解決所有一切的希望。

“有關現在的那位，我始終疑惑不解，法涅斯大人曾經提出願意退出，只需要讓他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就可以，但是仍然無法避免戰爭，我還是有些不太懂。”

“將象徵希望的兩人直接喚醒，萬一出現無法挽回的意外，又該如何？我選擇將一人喚醒，直到感覺時機成熟，我又將妹妹也喚醒。”

……

一個個陳年的舊事在伊斯塔露的講述下變得清晰。

這些如同天方夜譚般的故事，若是被別人聽來，必然是一頭霧水，到最後已經是頭暈腦脹。

秦羽和布耶爾兩人卻是可以馬上將這些碎片一樣的舊事拼湊到本該的位置上去，最終形成完整的脈絡。

“所以，你提前打斷了我的模擬程序，是想要作什麼？”

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變故，秦羽相信伊斯塔露絕不會讓他從模擬世界中跳脫出來看到所有的全貌！

“你說的沒錯。因為……旅途已經終了，兩條希望的曲線已經交匯。”

“熒已經走完了？”

“是啊！你進入時間殘片的世界，也不是完全與外界的時間保持靜止，也僅僅相對而言慢到幾乎等於靜止罷了！”

伊斯塔露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請求秦羽可以作為見證者，登上天空島。至於是否選擇參與其中，全憑自己。

說罷！

周圍環境發生改變，秦羽所站之處與當初別無二致。

“怎麼樣？重新踩在結實的土地上，感覺如何？”

身旁，布耶爾柔聲詢問。

自須彌開始，先後歷經種種，得到了歎為觀止的意識養料後，意識之樹終於成長，在幾乎所有人那裡已經徹底死亡的布耶爾，如今真切站在面前。

“很舒服！”

“舒服的腳下土地，還是我的……”

布耶爾翻了個白眼，對於秦羽急不可耐的“侵犯”頗為無奈。

再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秦羽，論及陪伴，布耶爾是真正陪伴秦羽在時間長河旅行之人，對於他腦海裡那些澀澀的念頭和想法，自然十分了解 。

不過呢——

從她擁有自我意識的那一刻，心中總有著莫名的感動。

而秦羽則是將布耶爾輕輕摟抱如懷。

“我怎麼早沒想到是因為你呢？沒有你的話，我估計還不知道困在哪兒呢！”

“再度歸來，我高興。但是我多了個漂亮而溫柔的老婆，難道不應該更開心嗎？”

“誰是你老婆……”

暗啐一口，布耶爾雖是如此說，身體仍是倚靠在秦羽的懷中。

“好了，你不是還有正事要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