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旅途終點的見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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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

秦羽和布耶爾都曾見識世界之外的世界。

位於虛數之樹上、用於清除世界的能量，卻並非是直接從外部把世界抹殺。

恰恰相反。

崩壞的能量是令世界由內而外開始潰爛、崩落。

初來提瓦特的法涅斯曾見識也親身經歷過崩壞能量的可怕，正如世界必將會發展、文明的出現與進步勢必會變得繁榮。

崩壞本身便存在，於虛數之樹上，是凌駕於時間、空間之上的強規則。

世界的毀滅帶來新生……之於世界內的所有生靈而言，崩壞就是毀滅，想要阻止毀滅的心，從不曾停止跳動。

最終，用虛假的天空將提瓦特完全包裹，阻隔了崩壞接觸到世界本源的可能。

虛假之天對於崩壞，同樣如此。

營造出一個發展極其緩慢的世界，從而躲過崩壞的探查。

法涅斯此舉，倘若能夠實現，提瓦特足可永世長存。

“……正如剛才所說，探索和發展時刻都在進行，文明的發展過程蜿蜒曲折，說不定會朝著與之相反的方向進行，起起落落，終將繁榮！”

“創造我們的人，選擇將崩壞的能量加以稀釋後引入原本的世界，長期存放於大地之下。”

秦羽點點頭。

這與他所瞭解到的資訊完全相符。

這股弱崩壞的能量，就是潛藏於深淵裡的能量 ！

破壞過無數世界文明的崩壞，其本身就是無窮世界能量與文明的集合體，縱然加以稀釋，也足夠令提瓦特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按照法涅斯的構想，提瓦特為瓶、文明是水， 水到某個程度時，虛假之天的隱匿效果便會失去其作用，換言之，真正的崩壞便會降臨這個世界。

弱崩壞的作用是在某個刻度時，以各種形式削減文明的體量。

後來，第二王座擊敗法涅斯，卻也延續了這個設定。

至少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這個方法都能讓提瓦特走到與正常相比更高的高度！

這時候，布耶爾才明白，虛假的天空實際上把名為世界之瓶的容積提升，也能發展出更高維度的文明。

抵達一定程度時，虛假之天便再也無法遮擋。

伊斯塔露滿是無奈。

地底的王國坎瑞亞對弱崩壞的能量加以利用，無論他們的文明是否會干擾到世界的存續，敢於對弱崩壞起心思，於第二王座的眼中，行為本身便是取死之道。

“那個女人就是……”

“對，沒錯。七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同框進攻，第二王座害怕會失敗，弱崩壞所蘊含的能量，一旦提升利用率，七神不會是對手的！”

秦羽盯著伊斯塔露，問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切的疑惑。

“什麼才是天理？”

“天理就是天理，天空之下的理，就這麼簡單。創造我們的那位在不經意間完成了天理，後來的第二王座之人完善了天理。坎瑞亞的覆滅，運用深淵之能本身，就是觸犯天理。”

計劃之本身，或許通篇瞭解後會發覺並無任何高明之處。

可惜的是真正瞭解全盤計劃之人 ，除了天空島上的那位，也就只有掌控時間的執政者伊斯塔露。

以時間之魔神用於記錄這個世界的變化，形成由時間殘片所組成的破碎世界，透過不斷嘗試、模擬重開，尋找將串聯在時間長河裡的線索重新連線的辦法。

這個過程，伊斯塔露也會選擇某些“有趣”的傢伙進入嘗試。

唯有如此才能用不同的智慧進行解決……

“上一個在這片空間中旅行的小姑娘，你應該是不會陌生。”

“……你是說阿蕾齊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