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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鬆,手臂漸漸滑落,卻在下一秒被人托住,秦烈左手撐在地上,傾身過來,用右手握緊她的右手,向上抬起,重新落到畫紙上。
“你喜歡畫水彩?”他若無其事找了個話題。
距離拉近,沉穩的聲音包裹住耳膜,低緩而有力,一剎那把她從回憶中拉出來,徐途抬頭看看他,抿唇“嗯”一聲。
“好學嗎?”
徐途手心全是汗,被迫攥著筆桿:“不太難,掌握好方法就很簡單。”
“那你教教我。”他依舊握著她手背,掌心乾熱的溫度清晰傳過來。
徐途不禁抬起頭,腦門擦過他的下巴,距離如此近,額前的劉海被他鼻息吹了下。
視線交匯,她說好。
“應該怎麼畫?”
徐途臉頰多一分紅,倒是比剛才冷靜不少,手依然抖,他緊了緊,鼓勵著她。
秦烈問:“要畫什麼?”
“落日。”她試著輕輕挪動,被他手臂託著,不那麼鬆軟無力了,紅色顏料在天空與遠山之間留下一筆,隨後反覆渲染。
徐途視線偏離,發現他虎口有幾處小傷口,手掌很大,手指又粗又糙,幾乎將她的整個包裹住,笨拙的隨著自己動,沒有捆綁和束縛,只是跟隨。像柺杖一樣。
她穩住心神,手落下來,他也跟著落,但沒有放開。
“下面呢?畫什麼?”秦烈盯著她的側臉,聲音又低幾分。
徐途聞到若有似無的檳榔味兒,這種味道有些刺鼻,卻讓她上癮。
她把中黃加進去“晚霞。”
“需要加水?”
“……嗯。”
漸漸的,那種恐怖的緊張感,被彼此之間曖昧未名的狀態所取代,他半邊肩膀貼著她後背,耳朵熱乎乎麻酥酥被他的氣息吹拂,畫的好壞已經無人理會,最後只是跟著感覺走。
秦烈問:“要什麼顏色?”
“黑。”
換了筆,用極細的筆尖蘸少許黑色,簡單幾下,便勾勒出近處水面的踮腳蜻蜓。
雲絮、遠山、落日、晚霞,虛幻縹緲,捉摸不定。
蜻蜓、水波,成為了整幅畫的主宰。
無心插柳,卻美得始料未及。
不得不承認,她對繪畫有超乎尋常的解讀和領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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