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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層雞皮疙瘩,捂住耳朵踉蹌後退一步,差點摔倒在地。
瞪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
女人云淡風輕若無其事,繼續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看也不看她。
胸口砰砰跳,耳朵燙得快冒煙,鹿飲溪紅著臉捂住耳朵,用力揉了揉。
有病。
要勾引人要撩撥人也得看清物件。
她又不是男的,朝她耳朵吹氣算什麼?
在心底罵罵咧咧幾句,鹿飲溪後知後覺想起來——
金主和金絲雀。
呸,敗類!
鹿飲溪不再理會簡清,自己委委屈屈地去扒拉藥箱。
熱氣鑽進耳朵的酥麻感久久不散,鹿飲溪一邊感受耳朵灼熱的燙意,一邊忍不住猜想那個冰塊是男女通吃,還是隻喜歡女的。
關心她做什麼?誰要管她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腦海倏地冒出另一道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鹿飲溪晃了晃腦袋,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專心扒拉藥箱,想找幾片布洛芬止痛。
藥箱很大,分門別類放了不同的藥物和一次性醫療器械。
鹿飲溪翻著翻著,忽然在藥箱翻出了好幾盒鹽酸嗎啡片,還發現許多七氟烷。
嗎啡用於緩解癌症患者的癌痛和急性的劇烈疼痛,七氟烷是麻醉科常用的全身麻醉藥,微小劑量就能把人放倒。
這兩種藥物具有強烈成癮性,濫用會造成依賴,過量會引起死亡。
書中,後期的簡清利用精麻藥品,殺害了不少人,最後自己也吞嚥注射了大量藥物,躺在雪地中,靜默地等待生命結束。
簡清見鹿飲溪扒拉半天,只抓出幾盒精麻藥,走過去,拿走她手裡的藥放一邊。
鹿飲溪疼出了一腦門薄汗,柔軟的髮絲貼在耳際,可憐兮兮的。
簡清盯著她看了幾秒,伸手拂開她的髮絲,拿過一個電子測溫儀,對著她額頭“嘀”了一下。
額溫36.8c,沒發熱。
“張嘴。”
下巴被捏住,這回不是調戲,鹿飲溪沒掙扎,順從地張開嘴:“啊——”
冰涼的手指在她下頜觸控、按壓,感受淋巴結的大小,她皺了皺眉,忍住痛意。
看過也摸過,簡清問:“疼痛程度從0到10,你選個數字描述?”
數字分級法是疼痛量化評估常用的方法,從0到10依次遞增。
鹿飲溪癟嘴:“6,好痛。”
4~6算中度疼痛,腫瘤科有不少7~10的重度疼痛患者,簡清見慣不慣,一臉冷漠,問:“有什麼胃腸道疾病和藥物過敏史?”
除了對症下藥,還必須考慮到藥物可能帶來的毒副作用,有些藥對胃黏膜刺激大,有些人對某些藥過敏,有些藥物不能聯合使用。
鹿飲溪回憶了會兒這具軀體的記憶,搖搖頭:“都沒有……最近也沒有服用過其他藥物。”
簡清翻出阿莫西林和甲硝唑遞給她:“鹽水漱口,各吃兩片,一日三次,飯後服用,飲食清淡,不要喝酒,布洛芬你自己看情況服用。”
說完,隨手擠了些免洗消毒凝膠揉搓,轉身打算繼續去趕論文。
鹿飲溪拉住她的衣角,不放她走。
衣角被扯住,簡清停下腳步,看向鹿飲溪,微微挑了挑眉。
鹿飲溪垂下眼簾,沒說話。
白底黑字幻化成一幀幀影像,腦海不斷浮現簡清躺在雪地中,等待死亡的畫面。
她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不該說。
疼得沒有精力多加思考,躊躇半晌,還是開了口:“藥是救人的,你不要用它做壞事,好不好?”
藥是治病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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