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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d'souza的詩,似乎在用那首詩和男孩對話。
“——放聲歌唱吧,像無人聆聽一樣。縱情起舞吧,像無人欣賞一樣。盡情去愛吧,像從未被傷害過一樣。享受生活吧,像末日即將來臨一樣。”
於是,在那道聲音的指引下,男孩開始了第一次在星空下的舞蹈與歌唱。
……
這是一部非常意識流的作品,小說原著充滿了對人性與自我的思辨,改編後的劇本也沿襲了這種神秘感。
說實話,談一鳴前一晚讀劇本時,有很多地方都沒有讀懂。當時他還像向猜求助,希望向猜能給自己開開小灶,幫助自己理解。
可向猜卻為難地拒絕了他,說每個人對這部作品的理解都不同,若他直接告訴談一鳴答案,反而會扼制他的思考。
談一鳴只能帶著一肚子困惑來到了面試現場。
但是,當談一鳴看到向猜的舞蹈、聽到向猜的歌聲後,那絲攏在他眼前的濃霧突然消失了。
劇中,男孩給自己腦中的幻覺起名叫“極晝”,象徵著永不落的豔陽。可男孩並不知道,極晝便是他自己,他自己便是那道陽光。他在等的極晝,其實一直在自己身上。
……
這並不是談一鳴第一次看向猜跳舞,也不是第一次聽向猜唱歌。可這一次卻與以往截然不同,向猜就在他面前,就在他咫尺可觸的地方。
談一鳴被向猜代入了劇中,他如一個慈祥的智者一樣引導著男孩,也如一個嚴肅的長輩一樣批評著男孩……他與他互相依存,無法分割。
這一幕戲很長,向猜演完時,額頭上佈滿了一層薄汗。
談一鳴趕快遞上毛巾為他擦汗。
向猜卻沒顧得上毛巾,而是先把期待地目光投向了在場的各位老師。
導演、製片人、編劇三個人低聲交換著意見,看他們臉上的表情,看樣子已經達成了共識。
沒過一會兒,導演率先開口:“小向,小談,你們兩人很有默契,之前有過合作嗎?”
兩人同時開口。
向猜:“沒有。”
談一鳴:“有!”
向猜茫然:“……咱們什麼時候合作過了?”
談一鳴提醒他:“五年前,大年三十晚上的那場歌會。”
向猜一經提醒,立即想起來了。他尷尬地說:“那也算啊……”
談一鳴覺得他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傢伙:“怎麼不算?那時的錄音我到現在還留著呢。”
明明是在面試現場,兩人卻為了五年前的往事爭了起來。
導演打斷他們:“剛才還誇你倆有默契呢,要吵你倆留到外面吵去。”
向猜露出了一個犯錯後討好又羞澀的笑容,不好意思再說話了。
製片人年紀足有向猜的兩倍大,看他就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為他說話:“年輕人嘛,臺上全情投入,臺下打打鬧鬧,挺好的。本來這部劇男主角和極晝之間,像是兩塊磁鐵互相吸引,總比選兩個臺下毫無交流的陌生人強。”
他的話一出,基本就把這件事定下來了!
談一鳴還有什麼聽不懂的,趕忙鞠躬致謝:“謝謝幾位老師給我這個機會,我會努力的!”
“別謝我們。”編劇笑,“要謝就謝你自己。你現在能用聲音打動我們,到了舞臺上,也會用聲音打動觀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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