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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屁股當鴨給別人操！&rdo;

尾音在房間中反覆迴蕩，吸走了本就單薄的氧氣，凝出一股股窒息感。

&ldo;咔噠&rdo;、&ldo;咔噠&rdo;。

邊牆掛鍾垂盤有節奏地搖擺，像是律動的心跳。

良久沉默後，洛新古看著他的父親，緩緩開口：&ldo;您就是這麼看我的？&rdo;

&ldo;我怎麼看你，這重要？&rdo;洛城字字用力，&ldo;重要的是別人怎麼看你，是別人怎麼看我們家！你以為你一天到晚頂著洛大少爺的名頭很好用？你以為光憑你自己，你能站到現在這個位置嗎？！&rdo;

屋中更加安靜，只聽得見洛城平復呼吸的壓抑喘氣聲。

&ldo;咔噠&rdo;、&ldo;咔噠&rdo;。

鐘擺似乎動作地更快了。

驀地，洛新古輕笑一聲，喃喃自語：&ldo;原來被當成放棄的那一個兒子，會是這種感覺。&rdo;

&ldo;你說什麼？&rdo;洛城皺眉。

&ldo;我說‐‐&rdo;洛新古抬頭看向洛城，緩慢吐出一句話，&ldo;同樣的情況，你能接受北喬，但不能接受林語，是因為北喬對你還有更大的用處吧。&rdo;

&ldo;砰擦！&rdo;

玻璃菸灰缸被重重摔到洛新古腳下砸得粉碎，彈起的尖銳碎片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極細的傷口，滲出鮮血。

&ldo;咚‐‐&rdo;身後掛鍾整點報時，嗡嗡的震響掩住了瀰漫在整個房間中的硝煙氣息，像是徒刑鍘刀落下前最後的預警。

他被洛城死死地盯住了。

&ldo;滾。&rdo;洛城從座位上站起，雙手撐著桌面，一字一句，&ldo;你給我滾‐‐&rdo;

……

洛新古順著樓梯慢慢向下走。

在下到二樓附近的時候，他看見洛商安站在那裡，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ldo;爸對你動手了？&rdo;洛商安掃見他臉上的血，著急地從口袋中掏紙巾，&ldo;我給你擦一擦。&rdo;

洛新古沒有拒絕，安靜地讓弟弟幫自己處理好傷口周邊的血，然後朝洛商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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