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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rdo;

他胸前的襯衣濡濕了一小片，而林語閉著眼，默不作聲。

……

十分鐘後，他們順利脫困。

從警局做完相應登記，洛新古聯絡王浩處理後續事宜，帶著林語離開了偏郊。

汽車開過渡江大橋，一群白毛鴿展翼飛過灰濛濛的天空，落下幾片羽毛飄在車窗上。

洛新古沉默半晌，望著窗外輕聲說：&ldo;阿語，別再做這樣的事了，知道麼？&rdo;

意有所指的一句話，林語沒有應聲。

洛新古也沒再開口，他們就這樣安靜地坐在車後座，直到抵達市區。

車子率先把洛新古送到酒店。他下了車，俯身對林語說：&ldo;你先回去，等我這邊把事情處理完，我再聯絡你。&rdo;

林語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竟跟著下了車。

&ldo;不用等了，我們談談吧。&rdo;林語說。

……

&ldo;嘩‐‐&rdo;

熱水沏透紅茶，薄薄的葉片在透明的玻璃杯中上下沉浮。

洛新古把茶杯放到林語面前。

&ldo;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折返。&rdo;他靠著沙發，語氣平淡，&ldo;當時的情形，確實很危險。我看到你的那一瞬間，不誇張地說……差點心臟停跳。&rdo;

這話其實有點開玩笑的意思，但林語沒有笑。

自從他們離開廢棄工廠，林語就跟電量耗光的機器人一樣，幾乎沒了生機和風采。

洛新古思襯，也許是林語太久沒經歷過廝殺戰場，多多少少還是被那個場面嚇到了。

於是，洛新古挨著林語坐下來，聲音愈發柔和：&ldo;當然，林博士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必須要道謝。要不要我給林博士安排點大餐壓驚？&rdo;

林語抬頭看著他，依然沒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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